“希顏,開門,我沒帶鑰匙?!?
門外的人語氣重有極大的不滿,任希顏已經(jīng)想到他在任池歡那邊吃癟,可她還是調(diào)整好狀況,打開門。
“書哥?你回來了?”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司書狼狽的模樣——頭發(fā)被雪水打濕,黏在額頭上,臉頰上那個清晰的五指印紅腫未消,滿眼憤怒。
“你你的臉怎么了?”她上前一步,驚訝的想要伸手。
“沒什么?!彼緯偷匾粨]手臂,粗暴地格開她,他自然不想承認被任池歡打了的事情。
即便如此,任希顏還是猜測道:“是池歡姐打的嗎?”
她心疼的開口,落在司書耳朵里,卻成了嘲諷的話,他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冒出。
“都是你!”他嘶吼著,聲音因為激動而破裂,“要不是你當初攛掇我去偷什么狗屁資料!要不是你吹耳邊風(fēng)!我怎么可能被再次停職!又怎么可能被任池歡打!”
他把所有失敗的原因都歸結(jié)到任希顏身上,仿佛找到情緒的宣泄口。
任希顏被他的樣子嚇住了,回想起司書最近做的事,眼淚瞬間涌了上來,但更多的是一種被背叛的憤怒和委屈。
“司書!你混蛋!當初是你想要超過任池歡,但是沒本事,所以我才出了這個主意,你當時也同意了現(xiàn)在出了事,你全怪在我頭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做的事,你就是見任池歡比以前好了,想要背地里討好她!”
司書像是被踩到了最痛的尾巴,猛地逼近她,面目猙獰,“是!我就是沒想到任池歡現(xiàn)在這么得意!我沒了工作和臉面!我當然不是男人!我只能討好她恢復(fù)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