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任池歡給參謀長打去電話。
“我知道基地附近有一位姓秦的老中醫(yī),我想帶裴鶴去試試,看能不能更早的治好他?!?
在保密地方做實驗,想要出去本就要獲得允準,任池歡的手不自覺的捏著電話線。
電話那頭的參謀長有些猶豫,“秦家村?那地方很偏遠,路也不好走。裴鶴現(xiàn)在的狀況,能經得起這樣的顛簸嗎?”
“我知道一條路,不會影響他?!比纬貧g語氣堅定,“他的傷勢不容小覷,我怕再拖下去沒有恢復的希望了?!?
或許是最后一句話唬住了參謀長,他同樣不舍司裴鶴這樣的人才,因此派了一輛越野車和一名司機隨行。
司裴鶴不知曉任池歡的打算,直到被她和一個男人送下來。
“你們這是”眼前是一輛吉普車,很明顯是參謀長派來的。
任池歡一邊解釋,一邊扶著他上車:“我認識一位老中醫(yī),或許能治療你的腿?!?
聽到這話,他并沒有開心,反而面色緊繃:“我我不想?!?
她愣了一下,看到司裴鶴躲閃的眼神,猜到他的心思,語氣溫柔不少:“裴鶴哥,我希望你好好的,如果不治療,之后怎么辦?你不是還要保護我嗎?”
任池歡恰到好處的戳到司裴鶴的軟肋,他表情出現(xiàn)松動,可依舊有些別扭。
“你真的確定這位中醫(yī)能治好我的腿?”
任池歡最后確認了一遍行李:“我打聽過了,秦老先生是遠近聞名的老中醫(yī),他治療過不少你這種創(chuàng)傷后遺癥。相信我,好嗎?”
看著她眼中的堅定,司裴鶴最終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