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不敢搭話,一方滿不在乎。
兩撥人相安無事。
“左珩,你懂不懂做飯啊?!?
“我不要喝常溫可樂!”
“給我找一把坐著舒服點的椅子。”
南潯叉腰使喚著雙子,偏偏兩人還任勞任怨,笑意吟吟的。
勾得人饞蟲大動的香味不斷傳來。
沉默在遠遠另一邊休整的隊伍也在關注著這邊。
饒是被雙子的實力震懾,也并不妨礙大部分人看不慣南潯。
嫉妒之心極其可怕,尤其他們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擔驚受怕,這個作精還在他們面前生活得這么好。
“媽媽!我餓。”
被呼喚的赫然是剛剛被挑中又逃過一劫的那位妻子,她看著十五歲就已經比自己高大的兒子,眼中只剩下冷漠。
“耀祖說餓了,你沒聽清嗎?”
她丈夫推了推她。
“我難道就不餓?我每天為你們家做牛做馬,我父母都為了救你們死了!你們還是不是人!”
已經差不多死過一遭的女人再也沒了顧忌,終于向這個一直往自己身上吸血的家庭說出自己的怨憤。
“你什么態(tài)度,張文心,你爹媽救自己女婿那是他們自愿的?!?
“好,好一個自愿。劉聰,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明明我父母可以活下來,是你把他們推向喪尸群!”
他們的爭吵引來了光頭異能者們的注意,沒了喪尸的威脅,他們又打算繼續(xù)剛才的事。
心虛不已的劉聰也不裝啞巴了,直直把張文心一推,推到了光頭懷里。
他怎么會不知道和他們過夜的女人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就是不想讓她活著罷了。
一旁的耀祖也一臉活該的表情,還在記恨母親對自己的臭臉。
在找機會的岳梔子也終于打算孤注一擲,抱著妹妹往南潯那邊跑。
她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