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喜歡長得好看、喜歡有錢、喜歡學識又或者是喜歡對方的性格,這些不都是某一種特質(zhì)嗎?”
獸人們狂點頭。
“好了,就這樣吧?!?
絮不想再和她掰扯。
“斑斕兔!不準走!”
她氣急敗壞的呼喚并沒有讓對方停住腳步。
可惡!
諸多情緒疊加,讓她再次追上去,但卻被看熱鬧的獸人們堵住。
“滾開啊你們!”
南潯搖搖頭,看她實在是太可憐了,開口:“熱鬧都看完了,你們還杵在這干嘛?想被我挑戰(zhàn)嗎?”
聲音不大,效果卻明顯。
剛剛還擠在一起的獸人們頓時四散開來,遁逃得一個比一個快。
寬闊的走廊轉(zhuǎn)瞬之間就沒剩幾個獸人,形成鮮明反差。
“你看,要這樣,他們才會聽話?!?
南潯歪頭,“不過你應該不適用?!?
暴擊。
“潯姐姐別和她廢話啦?!蓖猛美氖秩鰦桑拔易龅煤貌缓??把她氣死了,所以我可以去你家了嗎?”
“斑斕兔!你怎么可以這樣不要臉!”
金暖氣急,沖上去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兔兔被打,第一時間不是看向罪魁禍首,而是借此賣慘:
“姐姐~你看她~”
他笑嘻嘻再次化身牛皮糖,在她耳畔勾引,“我都被她打了,我不干凈了,姐姐你一會要多扇我?guī)装驼撇判?。?
“滾?!?
一旁的金暖從打完他就已經(jīng)中毒,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兔子旁若無人討好自己的死對頭。
漸漸的,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被瀕死感取代。
她的肢體逐漸麻痹,毒素侵入身體各處,身體充斥著無與倫比的疼痛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眸大睜,恐懼死亡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就這樣死去的時候,麻木的手卻被抬了起來。
一低眼,她看見了救世主般的青年低垂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