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每一個不僅家世顯貴,容貌也同樣不俗。
一向熱衷于玩男人的南潯按理說在這樣的男校里應(yīng)該會像老鼠掉進米缸,但她此時卻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地疏離。
再好看,比起那幾個還是差了點感覺。
別說是家里那個月亮了,就算是性冷淡會長,雖然看著很無趣,長相也是萬里挑一的好看。
還有聞頌,傻白甜答應(yīng)了她要當(dāng)繪畫模特的來著,要不待會就去找他吧?
她記得美學(xué)專業(yè)那邊有大片的歐根紗,在光線之下會泛起如水一般的色澤,如果扔在聞頌身上的話會很漂亮吧。
身體是、紗也是。
南潯在想些什么,靠近的人根本不知道。
在他們看來,席學(xué)長低垂著眼在解開腕上的運動繃帶的模樣美得幾可入畫,氣質(zhì)清澈干凈,讓他們覺得自己骯臟的心思簡直是在玷污他。
這所學(xué)校里本就不允許被存在欲望,他們被壓抑慣了,原本還沒覺得有多么難熬,但是面對這個人,才覺得像是要瘋了一樣。
以前對喜歡同性這件事想到就覺得難以忍受,但現(xiàn)在,對象是學(xué)長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行。
“學(xué)長,聽說你缺繪畫模特?”
“你看我怎么樣?”
“還有我還有我。”
“學(xué)長你缺什么樣的繪畫模特,我立刻去練?!?
口中說著洋溢友善的挑不出錯處的話語,少年們靠近之時,眼瞳之中卻是與無害笑容極端相反的壓抑。
不可說的欲望如同黑泥般往外蔓延,靠近那個人,想要吞噬那個人。
而被包圍的那個人,表面上仍一無所覺。
“謝謝,但是不用了?!?
“啊——為什么啊學(xué)長。”
“因為我不想在畫畫的時候看到有誰對著我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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