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該死,對吧?”
他說著這些,一步一步走向她。
“別過來?!?
少女往后挪著,拒絕他的靠近,刀尖仍舊對著他,看起來卻喪失了再刺一刀的勇氣。
“第一次殺人的感覺怎么樣?”
晏序又重復(fù)問了一遍,而她聲音顫抖地回答:“他沒有死?!?
“這樣啊”
他點點頭,然后就從腰間抽出了更加鋒利的武器,哄她的語氣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卻是在說著狠辣的話:
“我?guī)湍阍傺a一刀,他一定就死了?!?
奄奄一息的男人因為這句話回光返照,一邊咳嗽出血一邊畏縮著要躲避:
“你不能!瘋子!”
他扒拉著墻壁往外爬,在白墻上留下一個個血手印,身為獵人,此刻卻儼然是弱小的獵物。
晏序眼中只有平靜,拿著刀走向他,皮鞋踩在地板上,如同死亡之音。
“晏序大人!放過我!”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獵物,我一時鬼迷心竅?!?
斥罵變?yōu)榱税?,他怕得幾乎要失禁,囫圇求饒?
“不對,你應(yīng)該懺悔的是你如此骯臟卻膽敢生出觸碰她的想法?!?
“是、是,我骯臟,我不該對大小姐有那種想法”
死亡越來越近,男人涕泗橫流,無論對方說什么都重復(fù)。
“你不是真心懺悔呢?!?
晏序顯然就沒打算放過他。
男人正絕望著,突然,他就像見到了救星一般看向晏序身后的方向。
“防衛(wèi)兵,防衛(wèi)兵來了!你們完了?!?
“他們一個傷我一個想殺我,快!快把這兩個人制服!朝他們開槍!”
翡澤看到眼下這一幕立刻判斷出發(fā)生了什么,走向男人。
“先救我也行,把我送到醫(yī)療艙室那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