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我真的很感謝你一直照顧我,以后也繼續(xù)待在我身邊,好嗎?”
    “你到底是誰?”
    “我都說了,我是舒渺啊?!?
    少女眼中沾上了些濕漉漉的委屈,但唇邊的笑意依舊不減,產(chǎn)生了強烈的矛盾和割裂感。
    沈蕎看著總控發(fā)來的讓所有人不必管這場騷亂的消息,后退一步,皺眉:“你做了什么?”
    “蕎蕎好聰明,居然不懷疑是江辭倦做了什么?!?
    “他從來都是看客,只冷靜觀看著一切從不參與?!?
    沈蕎的情緒復(fù)雜。
    她能認出大小姐并不是因為她有多了解她,畢竟她們的交集僅僅只有郵輪之前的一面之緣和郵輪之后多次對方單方面沉默的相處。
    眼前這個人,根本沒有在她面前偽裝的想法。
    “別叫我蕎蕎,沒人這樣叫我過,大小姐更是,從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一個平民。”
    “不哦,我就要這樣叫?!?
    她任性極了,繼續(xù)咔嚓咔嚓吃著長長的注心餅干,淡淡的白桃香味和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混雜在一起,怪異又令人作嘔。
    沈蕎知道自己再問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了,干脆就準備后退離開。
    “等等?!?
    她無視這句呼喚,直到子彈打到了幾步遠的地上,深深嵌在金屬的地板里,還在冒著煙。
    皺眉轉(zhuǎn)頭,只見少女收起銀色的小手槍,乖乖地朝她笑。
    絲毫看不出在威脅。
    “我都說了等等嘛~”
    近乎于撒嬌的喃喃,如此反差。
    她踩著白色小皮鞋噠噠噠走近,然后抬頭看她,題外話抱怨了一句:“我也想長到一米七這么高欸?!?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蕎蕎你來這艘船上和翡一樣都是為了錢來的對吧,而且,你還要養(yǎng)活貧民窟里的那些孩子呢,怎么能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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