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夏小姐?!?
那把沾了血的餐刀被沈蕎丟到了海里,聽著那些從遠處傳來的哀嚎或者是笑聲,突然想到:
那天的那個“大小姐”,也該已經(jīng)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被她盯上的人可真慘。
沈蕎擦干凈自己手上的血跡,繼續(xù)開始游蕩狩獵。
昨天開始放開一條規(guī)則束縛:已成為獵物或狼犬的游戲者不可再找其他人鑒定。
這條規(guī)則沒了之后,有些人同時成為了兩個甚至多個人的狼犬或者獵物,然后利用這個使得狩獵者自相殘殺、互相針對。
贏家和輸家隨時都在更換,資產(chǎn)也在進行洗牌。
如果此時能有排行榜的話,那么沈蕎的名字一定以極快的速度從零開始竄上去,而晏序的名字,則是高居榜一。
但即使是他,在經(jīng)歷了高強度用腦的幾次鑒定也是會開始疲憊的。
沒有大小姐在身邊,他又開始吃濃縮咖啡因,一場鑒定一顆。
啪嗒。
整整五個手環(huán)被摔在醫(yī)療艙室接待室的玻璃茶具上,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的晏序忍著副作用帶來的心律不齊,看向?qū)γ鎯?yōu)雅坐著的夏姝月。
大概是擁有了權(quán)力的緣故,她看起來沒有以前那樣蠢了。
“哈,你在炫耀嗎?炫耀你啃下了我們夏氏都啃不下的硬骨頭?”
收回那話,她還是個蠢貨。
“這些不是用來給你檢查的,你哥死沒死?”
晏序的話語很不客氣,接過擔(dān)心的薛尋遞來的水大口喝完,沖淡體內(nèi)的咖啡因。
“你干什么這么說話?我哥死了你就開心了?”
夏姝月憂心忡忡看向那邊醫(yī)療艙室緊閉的大門,演給其他人看,語氣同樣不客氣。
“不想陪你演戲,既然他在治療,你暫時代替他,那就把注意力放在總統(tǒng)要清算的人身上,不要總?cè)フ掖笮〗愕穆闊!?
“搞半天你就是要來警告我這個?”
她的眼神頓時犀利深沉,“不勞你提醒,我手底下的人不比你差,該做的我們夏氏都能做?!?
“至于舒渺?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敢背地里罵我,還敢拒絕我,我上位第一個就弄你?!?
“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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