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潯,別看。”
江辭倦蒙住了南潯的眼睛,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她貼貼,邊貼她邊說,“我不想讓你為難,所以我不會讓你選的。”
他遮住她眼睛的手有些許微小的顫抖,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那是他在害怕。
害怕她又會看向別人、走向別人。
“煙火已經(jīng)看完了,阿潯想在你的郵輪上怎么玩,都可以?!?
他說完之后就看向了對面的翡澤,刻意用的是阿潯聽不懂的語。
“江翡澤,能給她當(dāng)狼犬是你的榮幸,但是,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翡澤掙扎得更過分,但還是敵不過手環(huán)的最高等級限制。
江辭倦微笑,“你知道我并不介意讓江家只剩下我最后一個血脈?!?
他故作大度,實際上都醋得快瘋了。
自己居然曾以玩笑和戲謔語氣調(diào)侃他會成為“舒渺”的狗,而且還期待看到那一幕。
他們憑什么?
如果不是阿潯需要翡澤,恐怕他已經(jīng)先把他丟到海里去。
一個江翡澤、一個晏序,阿潯招惹的總是這些他都感到棘手的人。
不過,沒關(guān)系。
他會找到機會,一個一個把礙眼的人都除掉。
江辭倦使眼色讓黑衣人可以把他放開了,自己也放下捂住南潯的手,然后假裝無害,說起違心的話:
“阿潯,我會努力和他們好好相處的。”
南潯沒說話,而是好奇地伸手輕撫他的臉,看他愉悅瞇眼。
翡澤走過來,忍著手環(huán)的壓制從他手中搶回了人,把她護(hù)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