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里愈發(fā)嘈雜。
大家一開始還在轉酒瓶,但后來,南潯說自己吃東西吃飽所以喝不下了退出了之后,這種兒戲的酒桌游戲就已經(jīng)結束了。
“你喝!”
“喝?!?
“輸了,到你喝了!”
一杯一杯酒空了又被倒?jié)M,到后來好幾個調(diào)酒師都來不及調(diào),從復雜的調(diào)酒變成了更加上頭的純酒shot。
哪怕是一開始還游刃有余的裴之意,面上的醉意也越來越深。
與之相對的是程遇依舊像是沒喝過酒,別說是臉色了,就連眼神都半點沒有飄忽。
在場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失去了一點理智,所以南潯都不敢坐在他們中間了。
他們的眼神像是馬上要把她吃掉一樣。
程遇瞥了她一眼,發(fā)出微不可察的哼笑:“知道怕了?”
“誰怕了?”
少女扯了扯自己短短的裙擺,但依舊阻止不了其他人的視線看過來,像是能把她的裙子掀起一樣。
就連專注喝酒的程遇,眼神也不自覺在她裙擺多停留兩眼。
他早提醒過她裙子短,她還非要穿。
小女仆的大腿本來就又軟又細膩,坐在軟沙發(fā)上像是流動的奶油,偏偏又冰肌玉骨,就連腿窩都那么白那么可愛。
腿上不知道是被誰弄出的指痕,紅得明顯。
短短的裙擺遮不住白嫩嫩的大腿,那一點紅痕,引起曖昧遐思。
總讓人忍不住想,是誰碰了她,又是怎樣碰她。
是不是也無所顧忌在裙擺下的肌膚上游走,試圖突破界限,又被少女并起腿,因為不敢得罪未來丈夫預備役而只能小聲推拒。
不對。
她那么囂張的性格,估計也是嬌聲埋怨著扇少爺巴掌,讓人別摸了。
呵。
程遇又喝了一杯酒,和他對飲的另一個少爺因為這最后一杯再也沒法保持清醒了,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
“哎呀,你真的是,酒量那么差?!?
“就是啊,看看你、才幾杯酒、就不行了”
其他打趣他的人也沒比他好多少,不僅說話含糊,眼神也一點也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