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正在繼續(xù),輪到云堇,她一上臺,臺下爆發(fā)出一陣歡呼,甚至有些青年高呼云先生我愛你……
此一出,一旁的同伴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擁而上將那人按了下去。
旁邊一些年長的中年人都是看著這一幕哈哈大笑,不過抬頭看向臺上那位目光集中下的少女也是眼中滿是欣賞。
“這感覺差別有點大了吧?!?,派蒙看著有些混亂的臺下不由得吐槽道。
熒也是點頭,“感覺云堇好受歡迎呀?!?
她們明明也是拯救璃月的大英雄,但是感覺他們上臺的時候似乎群眾并沒有太多熱情。反而是到了云堇這里一陣激動。
甚至連愛你這種話都大庭廣眾之下高呼起來了。
一和云堇相比,她們的熱烈掌聲好像感覺差點兒什么。
“這就是云堇姐在璃月港的名氣呀,屬實沒毛??!”,行秋感嘆道。
“之前就聽云堇說過,她在璃月是小有名氣的,只有一個戲臺班子。但是也沒想到有這么大的名氣呀?!?,派蒙有些疑惑。
“戲臺班子?”,眾人一愣,隨后大笑。
“哈哈哈,那可不能稱之為戲臺班子了,具體來說應(yīng)該算是傳承世家還差不多?!?,行秋笑著打趣道。
“傳承世家?這么厲害的嘛?那為什么說戲臺班子呢?”
“那當(dāng)然,先不說以前幾位,就現(xiàn)在云堇名氣在璃月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戲臺班子?不過是謙虛罷了。你說是吧,重云?”,行秋看向一旁的重云道。
重云點頭,“確實如此。云堇的戲曲造詣在這一代中,可謂是首屈一指!”
“這一代?難道還有更厲害的?”
行秋點頭道,“當(dāng)然了,不然為什么叫世家呢。不過聽說云堇的母親云夫人在這方面也是尤為精通,可惜我們出生的晚,沒有趕上好時代,也只好繼承前人衣缽了。對于這個,相比鐘離先生應(yīng)該清楚吧?”
行秋看向鐘離,在他眼中,鐘離不僅是離月知識淵博的古董方面的大家,并且在年齡方面也比他們要有優(yōu)勢,以對方平時這么熱愛戲曲的樣子來看,想必云堇母親的戲也不會少聽。
鐘離不負所望,笑著點頭,“幸得鐘離早生了幾年,有幸聽到過云夫人的戲曲。對于這方面,鐘離倒是略懂一二?!?
“g?你快快說說有什么感受?”,派蒙催促道,
鐘離眉頭微蹙,“怎么說呢,造詣高雅,為人謙和,這些說法用在這位夫人身上好像都缺點感覺,只能說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吧。云家的戲曲發(fā)展一直在不斷改進和完善,直到云夫人這一代才達到頂峰,如果硬要說的話,其實說一句鐘離是因為那位夫人的戲曲才入的行也不為過?!?
“這么夸張的嘛?。俊?,派蒙感到不可思議。
熒也為此感到震驚,畢竟面前如果真的是一個璃月的青年,她自然會認為這位夫人的技藝高超,但是也不會有太多想法。
但恰恰就是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鐘離就是那個活了六千多年的巖王帝君。
能夠獲得巖王帝君如此高的評價,也證實了行秋他們所非虛。
見兩人這么驚訝,鐘離笑道,“當(dāng)然了,這只是鄙人的一些見解,可能會有夸大的成分,不過意境悠遠卻是真的?!?
熒和派蒙知道鐘離是謙虛,并沒有太過多在意。
胡桃聽了這話,挺直腰板看向鐘離,撇撇嘴,“客卿,雖然云堇是很厲害吧,但是本堂主也很好的好不好,而且往生堂到堂主這一代都已經(jīng)七十七代了。身為我往生堂的客卿,你怎么能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鐘離笑著摸了摸胡桃的小腦袋,“嗯呢,都好,都好。”
派蒙看著還在愛你的青年,有些不可思議,“看來確實挺厲害的,僅僅憑借戲曲就能讓對方一群人這么癡迷。”
這話一出,不僅眾人笑了,就連熒也不禁笑了。
熒點頭,隨后反問道,“派蒙,戲曲再好,那也不至于讓那些青年才俊都直呼愛你吧?”
“g?好像也是哦,那是為什么呀?”,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疑惑。
鐘離輕笑道,“璃月有句古話說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君子好逑?”,派蒙有些疑惑,隨即反應(yīng)過來,“還是說他們對云堇……有意思?”
香菱解釋道,“那肯定的呀,云堇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唱的一手好戲,待人還溫柔,換做是一個男孩子一般都會喜歡的吧?!?
“這倒也是,畢竟誰不喜歡一個多才多藝又溫柔漂亮的女孩兒呢。就算追不到,那也算是人生中向往過的一件事情。”
畢竟云先生在連云港的名氣也算不小,為人知性有禮,尤其是現(xiàn)在都扣年華尚未嫁娶的時候,特別是今晚一身長裙引人注目,一些青年才俊更是為此傾心不已,實屬正常。
香菱點頭,語氣莫名,“是啊,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有時候眼光不太好呢……”
……
看著臺下活躍的眾人和高會的觀眾,云堇朝他們擺擺手,禮貌性的點頭微笑。
“哇!云先生她朝我笑了,她是不是對我……”
“去你娘的,那是對你嘛,那是對我!”
“云先生,這里呀!”
……
刻晴看著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調(diào)侃道,
“看來云先生這知名度還挺高的呀,我現(xiàn)在都不敢和你站在一起了,畢竟一對比就顯得我窮酸破落了?!?,說著將手中的榮譽勛章遞給了云堇。
“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