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被蜂子叮過幾次?你去拿碗來嘗嘗,看看這蜂蜜甜不甜?”
“我與你說,這窩蜂的年數(shù)可長了?!?
“我還沒參軍的時候它就在,那時候我餓得慌就去弄點糖頂餓?!?
——陳銘川,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可以扔下李新葉五年不聞不問,你可以對那些對你不好的人冷酷無情。
——你對我,卻細致與關心。
——別對我這么好,我不是李新葉,你虧欠的是她,你這樣做我會很難的!
翻出陳銘川的手電筒,李欣玥沖了出去。
“飯在桌子上,我找?guī)字瓴菟幘突貋怼!?
找草藥?
陳銘川立即追了出來:“不用,快回來。”
怎么可以不用?
蜂毒也是很毒的,明天這副模樣,如何出門?
李欣玥跑了出去,這黑燈瞎火的大晚上,陳銘川哪敢讓她一個人出去?
關好門,也馬上追了出去。
好在治蜂毒的草藥很平常,很快就找到了一大捧。
洗干凈,回到家,李欣玥把它擂成了汁,然后又用弄了一盆肥皂水。
進了屋,她找出縫衣針在火上燒熱,招呼剛放下飯碗的陳銘川。
“過來,我?guī)湍惆逊溽槗艿??!?
蜂子蜇了人后,蜂針還會留在肌肉里。
見她如此陣勢,陳銘川有點哭笑不得。
“沒什么的,蜜蜂蜇幾口,跟螞蟻咬了一樣,不必大驚小怪呀?!?
什么人?。?
蜂子與螞蟻,是一回事嗎?
李欣玥沉下了小臉:“過來!”
這就生氣了?
陳銘川摸摸鼻子過去了女人啊,就是喜歡大驚小怪!這能叫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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