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大理石茶幾被葉江蹬得往前挪動,一寸寸挪向余鵬。
眼看著茶幾就要抵到胸口了,余鵬卻不敢動,更不敢往后退,越發(fā)恭敬地低著頭。
終于,茶幾抵住了余鵬的胸口。
葉江卻沒停,繼續(xù)往前蹬,直到右腿徹底伸直,無法再繼續(xù)使力了才停下。
余鵬終于支撐不住,被茶幾壓得摔在了地上,他爬起來,稍微往后挪了挪,繼續(xù)跪在茶幾前,低垂著腦袋,一副等著審判的認(rèn)罪態(tài)度。
葉江招了下手:“過來。”
余鵬連忙跪著挪到葉江面前,汗流浹背地道歉:“三爺,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您高抬貴手?!?
葉江夾著雪茄的手往前一伸,手背朝下,雪茄按在了他肩上。
余鵬疼得攥緊拳頭,卻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棉質(zhì)物和皮肉被燒焦的氣味彌漫在室內(nèi),刺鼻難聞。
站在一旁的傅宗陽嫌棄地用手扇了下風(fēng),緊跟著快速掏出手帕擋住口鼻,驕矜高雅的貴公子氣彰顯得淋漓盡致。
葉江眉眼壓低,眼神狠厲,就連鼻洼處都透著狠勁兒,聲音冷厲地問:“哪只手碰的?”
余鵬不敢回答,他不想失去自己的手。
葉江朝顧景深打了個手勢,冷聲吩咐:“椅子拿來。”
顧景深快速搬了把椅子遞給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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