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見他有正事,縱使心有遺憾也不敢再問,安靜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葉江走到桌邊,身體斜靠著卓沿點了根煙,耐心地聽著謝昆琦匯報。
“葉少爺收買了當(dāng)?shù)氐暮谏鐣?,其實就是一些游手好閑的混混,他讓那些人去咱們的工廠鬧事,目前沒鬧出人命,只是咱們上個月新買的設(shè)備毀壞了一大半?!?
“您看這事,您是當(dāng)成家事處理,還是當(dāng)公事處理?如果是當(dāng)公事處理,我這就安排法務(wù)過去?!?
私事的話,那就是葉家的家務(wù)事了,他一個打工的就不用再管。
溫如許聽不見電話里的聲音,她不知道是誰給葉江打的電話,更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看見葉江眼神越來越冷,周身充斥著駭人的戾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怒。
看到葉江這種模樣,溫如許莫名地緊張起來,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緊褲腿,抓得手心全是汗。
葉江叼著煙冷冷地笑了聲,修長的兩指夾住煙,薄唇輕啟,吐出一口煙霧,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煙熏后的沙?。骸昂芎?,挺有種,居然跟我玩起了聲東擊西,調(diào)虎離山之計,倒是比他那個短命的爹有血性,不愧是我葉家長孫?!?
聽到“葉家長孫”四個字,溫如許短暫地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是在說葉開禮。
而葉開禮才給她發(fā)了那些找死的短信。
完了,這下完了,不光葉開禮完了,她也完了。
溫如許緊張得身體都快僵硬了,低垂著頭,雙眼無神地盯著地板,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葉江抬眸看向溫如許,只見小姑娘像個受驚的鵪鶉,瑟瑟地低著頭,恨不能把腦袋縮進(jìn)身體里。
“溫如許?!彼傲寺?。
謝昆琦正想問他為什么說葉開禮是在調(diào)虎離山,突然聽見他喊了聲?“溫如許”,一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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