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彼傲寺?,想說一句“對不起”,只是張了張嘴,終究沒能說出口。
溫如許被他三叔禁錮傷害了整整三年,豈是他輕飄飄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bǔ)的?
葉開禮恨恨地瞪了眼葉江,聲音冷厲道:“三叔還想傷她到什么時候?”
葉江兩手拄著大腿,低垂著頭,沒人知道,他眼睛現(xiàn)在紅得像染了血。
五年前溫如許那一身血,染進(jìn)他的眼中,此后五年再也沒褪去過。
民警只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安靜地開著車。
到了警局外,葉開禮先下車,大步走進(jìn)警局。
葉江直起身,眼中血色已消失,只剩一片冷寂的黑。
“許許?!彼D(zhuǎn)過頭看著溫如許,咽喉如吞刀一般的痛,沙啞著嗓子說,“以后我不再見你了,永遠(yuǎn)不見了,別怕我,好不好?”
他拉住她的手,隱忍又貪戀地親了下她手背,隨后脊梁彎曲,額頭輕碰她膝蓋,在車?yán)锵蛩鹿颉?
“忘了我吧,你就當(dāng)那三年做了場夢。許許,你夢醒了?!?
車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
葉江融入夜色,走進(jìn)了警局。
溫如許眨了眨眼,將眼中的霧氣眨散,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下車。
身為當(dāng)事人,溫如許也需要去錄口供。
她在錄口供時,沒看到葉江,只看到了葉開禮。
錄完口供,葉開禮提出送她回家。
“謝謝,不用了。”溫如許果斷拒絕。
葉開禮笑了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就算拒絕都這么禮貌?!?
溫如許沒說話,走出警局,站在路邊打車。
葉開禮站在她旁邊,回憶般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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