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要不再喝兩杯?”葉封侯主動勸他多喝。
傅宗陽抬手在葉封侯后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有病呢?”
葉封侯:“我這不是怕......”
葉江笑了下,轉(zhuǎn)而看向傅宗陽:“后海那家酒吧送你了?!?
傅宗陽:“......”
愣了一瞬,傅宗陽:“那家酒吧本來就是我的?!?
說完傅宗陽就后悔了。
當(dāng)初他那家酒吧,是作為賠償送給溫如許的。
后來溫如許離開了葉江,酒吧自然也就被葉江接管了。
葉江放下手里的馬克杯:“你們玩兒?!?
他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下,緩緩轉(zhuǎn)過身,在昏暗的光影下看向屋里的兩人。
“誰也不準(zhǔn)為難她,畢竟......”
“畢竟她曾是我的人”,這句話即便葉江沒說出口,傅宗陽和葉封侯也都懂。
傅宗陽笑了笑:“三哥你放心,即便你不說,我們也不會為難她,畢竟她跟過你一場。”
葉江又強調(diào)一句:“不光你們,你們那些狐朋狗友,以及家里的一些人?!?
傅宗陽點點頭:“好?!?
葉江沒再回頭,徹底走了出去。
葉封侯嘆了聲:“唉?!?
傅宗陽笑了下:“這不挺好的么,你嘆什么氣?”
葉封侯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仰頭灌了一大口,借著酒勁兒把實情說了出來。
“當(dāng)年我爺爺在臨死前,硬撐著一口氣讓三哥跟溫如許分手,他沒答應(yīng),最后爺爺死都沒閉上眼睛。
我爸,我姑,他爸,葉家所有人都?xì)馑?、怨他。在他和譚家斗得最激烈時,葉家沒一個人幫他,甚至還在暗中使絆子,就是想讓他低頭。
可我三哥那性格你也知道,一身傲骨比鐵還硬,寧死不屈。
我倒是想幫他,但我能力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無能為力。
五年前他被暗殺,溫如許替他擋了一刀。如果不是那一刀,他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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