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葉江冷聲打斷:“你只管去做?!?
說這話的時候,葉江看著前方,一雙眼如深不見底的寒潭。
閻浩沒再勸,答應道:“好。”
葉江:“去京翰公寓。”
那里溫如許很少去,基本上沒有溫如許住過的痕跡。
然而到了集團公寓,葉江坐在沙發(fā)上時,腦中驀然閃過清晰的畫面。
秋光明艷的午后,他抱著溫如許,就在這張沙發(fā)上,與她親吻,做愛。
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掐一兜水,哪哪兒都敏感。
“三哥,別,別親那里......”嬌俏動人的聲音仿佛在耳邊回響。
“三哥。”粗狂的聲音將葉江拉回到現(xiàn)實。
葉江看向閻浩,閉了閉眼,咬著牙低吼:“滾!”
閻浩原本想說這里也有溫如許的東西,漱口杯,牙刷,沒用完的洗臉巾,浴帽,一個粉色的毛絨娃娃,還有溫如許的藝術(shù)照,掛在臥室的墻上。
在閻浩出去后,葉江起身走進臥室,一進去就看到了墻上溫如許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什么時候掛過來的,葉江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是看到照片,又想起了和溫如許在一起的那些畫面。
葉江重重地喘了口氣,近乎狼狽地從臥室逃出來。
他給李秘書打電話,吩咐道:“馬上給我訂一張去......”
去哪兒呢?
他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去哪兒。
南洋,西歐,北歐,西亞,中亞,北美,南美,中東,凡是他商業(yè)涉足的地方,他都帶溫如許去過。
他帶著溫如許看過非洲大草原的獅子,看過北歐的極光,穿越過中東的戰(zhàn)場,在南洋淋過潮熱的雨。
那三年,他陪她看遍世間繁華與喧囂,卻唯獨沒有和她在一起過過年。
這大概也注定了,他和她只有短暫的激情,沒有結(jié)局。
飛機刺破夜空,飛向大西洋東岸。
葉江離開了北城,去往一個沒有溫如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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