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啊!不是臣妾的錯!不是臣妾的錯!”欣嬪大驚,掙扎著來到旭擎?zhèn)}的身邊,不停地磕著頭,直到額頭上滲出鮮血,可是,她終是被人無情的拖走了,地上長長的一道血痕在潔凈的白鵝絨地毯上是那樣的刺眼。
一切重又歸于沉靜,旭擎?zhèn)}走了,趕去處理朝政,夏宛凝窩在床榻上,一種無端的疲憊涌上來,“挽翠!挽翠!”
“娘娘有什么吩咐?”流蘇掀簾而入,滿臉的恭謹。
“挽翠呢?”夏宛凝問。
“回娘娘,挽翠挽翠被杖斃了!”流蘇哽咽著說。
“哦,知道了!流蘇啊,伺候本宮沐浴更衣!”夏宛凝淡淡地說,聲音里的寥落是顯而易見的,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份寥落是給別人看的。
流蘇連忙跪在地上,“娘娘不要難過,您還有流蘇!流蘇會誓死效忠娘娘!”
“是嗎?流蘇?但愿你不會步挽翠的后塵!但愿你能是在這里本宮可以相信的人,否則,背叛本宮的下場,就連本宮也不能預料!”夏宛凝笑笑,扶著流蘇的手向浴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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