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云妃妹妹,你的孩子不過一個多月大,哪里能聽到胎動呢?”賢妃撲哧一笑,卻在看到旭擎?zhèn)}鐵青的臉色時噤聲了。
不愿意細(xì)聽別的人在說些什么,他的精力全在那個不知趣的女人身上,望著神色依然淡然的夏宛凝,旭擎?zhèn)}心里無名的怒火愈發(fā)的旺盛,他生氣那個女人竟然無視他的存在,依然在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來人,將她們帶下去!即刻處死!””皇上萬萬不可!”皇后大驚失色,連忙跪了下來,“若單為了這個理由將她們處死,于理于情都是不合乎規(guī)矩的!還望皇上三思??!”
“好吧,皇后既然發(fā)話了,朕不能不顧忌皇后的感受,只是,朕想聽聽容貴妃的意見,如果容貴妃也和皇后的意見一樣,朕自會從輕發(fā)落!”旭擎?zhèn)}話音一轉(zhuǎn),將視線落在遠(yuǎn)處的夏宛凝身上,他的眼神看上去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個大洞,只是身為主人的夏宛凝卻并不自覺,她依然在不緊不慢的品著茶,仿佛周遭的熱鬧和她無關(guān)。
“容貴妃,坐到朕的身邊來!誰準(zhǔn)許你坐在那里的?也不怕污了你的身份?”旭擎?zhèn)}大聲地說,夏宛凝這才抬頭,起身,款款地走到旭擎?zhèn)}的面前,拂了拂身,恭謹(jǐn)?shù)卣f,“皇上,臣妾來的晚了,怕擾了皇上和各位姐妹的興致,這才坐在了那里,還望皇上不要見怪!還有,皇后姐姐說的極是,皇上犯不著為了幾個舞姬傷了自個的身體,后宮里的舞姬多得是,換幾個重新舞一曲不就行了?就讓她們退下吧!”
“好吧,看在容貴妃的面子上,就饒她們這次!不過,朕已經(jīng)看膩了那些舞姬們的表演,要不容貴妃給朕來一段?”旭擎?zhèn)}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怔忪,卻又瞬即掛上了笑容,目的達(dá)到了就行,不妨讓她得瑟一會兒,據(jù)他的打探,夏景云的女兒雖然容貌美麗,卻對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從來不上心,而進(jìn)宮這么長時間,也從未曾聽說過她會跳舞,而他只不過是借此讓她出丑而已,又豈是真的要看她的舞。
“皇上臣妾從未跳過舞,如果皇上喜歡,臣妾不妨高歌一曲,以博皇上一笑!”夏宛凝知道旭擎?zhèn)}不是單純的要她跳舞這么簡單,他只不過是找機會給自己難堪罷了,她又豈能如他所愿?所以還未等旭擎?zhèn)}發(fā)話,便對旁邊的樂師低聲吩咐了一句,音樂隨即響起,夏宛凝輕柔婉轉(zhuǎn)的嗓音頓時響徹在整個的大殿,“春日延,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愿: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秋日延,綠酒一杯歌一遍。敬此瓊花延:一愿歲歲平安,二愿好夢長圓,三愿白首不相離,與君共嬋娟!”
夏宛凝的歌柔美婉轉(zhuǎn),這樣美妙的歌喉使得整個的大廳頓時只余下這美麗的歌聲,旭擎?zhèn)}的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在別院時夏宛凝低唱著《越人歌》的情形,一時間找不出斥責(zé)她的理由,只好對她揮揮手,示意她走到他的身邊。夏宛凝微微一笑,聽話地走到他的身邊,坐在旭擎?zhèn)}旁邊的云妃不情愿地向后退了幾步,旭擎?zhèn)}早已拽過了她的手,將她按在他旁邊的位子上,在她耳邊低語,“朕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折磨你的方法,那就是永遠(yuǎn)把你綁在朕的身邊,讓你和他天涯永隔,你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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