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美得!歐內(nèi)嘎一得死!瓦塔西哇豪嗚忒奧伊忒?。ú灰笄竽銈?,放過我?。?
田國亮帶著人剛進入巷子,就看到年輕女子一臉驚恐的嘰里呱啦。
四名壯漢正將女子死死按在地上,其中有一名壯漢掏出注射器,準(zhǔn)備注射。
原以為,被拖進來的是龍國女孩,沒想到是個小日子。
雖然女孩整句的內(nèi)容他聽不懂,但‘亞美得’田國亮還是能聽懂的。
既然是小日子,田國亮右手一舉,示意隊員先不急著動手,等等
“亞美得!亞美得!”
年輕女子驚恐的看著注射器,似乎她早就知道這根注射器攜帶有艾滋病毒。
她絕望的死命掙扎,奈何四個壯漢力氣太大,她真的掙脫不開。
壯漢賤兮兮的笑著開始扒拉女子的褲子,還嘀咕著:“老子這次也要為國爭光一次,我先注射,你們再注射?!?
其余三名壯漢聽到這話,打了個寒顫。
你都注射了?我們怎么注射?
終于。
年輕女孩掙扎時,看到巷子口看戲的田國亮等人,她焦急的大聲呼喊:
“塔斯開忒!塔斯開忒——!”
“有會說日語的嗎?”田國亮眉頭輕皺,回頭問向隊員。
肖斌慢悠悠上前:“好像是說,王八蛋,看你媽呢?”
田國亮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肖斌:“王八蛋不應(yīng)該是八嘎嗎?”
四名壯漢早就發(fā)現(xiàn)了田國亮等人,但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不驅(qū)趕田國亮他們,也不與田國亮他們對話。
緬北新開一家‘派出所園區(qū)’在緬北混的都知道。
反正他們的小園區(qū)與這一家新園區(qū)沒有任何矛盾沖突,也沒有利益沖突。
所以這四人一點沒有背著田國亮等人的意思。
年輕女子見田國亮等人無動于衷,一邊掙扎一邊焦急的開口:
“阿納塔塔奇嘎薩嘎西特一路嘿偷諾一巴小沃西特一路,塔斯開忒!”
這話一出,田國亮還是那副看戲的樣子。
肖斌卻是神色一變:“田隊,救人!”
“她說,她知道我們要找的張若雪關(guān)押在哪,讓我們救她!”
“你確定?”
“田隊,剛剛我只是想看小日子被整,她說的塔斯開忒!是救救我的意思。”
“我真懂日語她現(xiàn)在說的是——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在哪,救救我!”
田國亮看著肖斌認(rèn)真的神色,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揮揮手,兩名隊員持槍上前。
對付這種小嘍啰,田國亮真不屑親自動手。
“你們要干什么?搶肉票嗎?在緬北也得講規(guī)矩吧!”
四名壯漢被兩名隊員一腳踹開,他們也馬上掏出手槍,與田國亮等人對峙。
只不過,他們拿槍的手在微微顫抖。
沒別的,他們拿的是手槍,田國亮等人拿的是輕機槍。
他們只有四個人,田國亮那邊有十幾個人。
要不是肉票丟了,他們回去也會被處罰,輕則斷手?jǐn)嗄_,重則活埋。
他們還真不敢與田國亮等人對峙。
兩名隊員對視一眼,像看傻逼一樣看著眼前四名壯漢。
“龍國人?”
田國亮的聲音從巷子口慢悠悠傳來,聲音中帶著一抹令人畏懼的冰寒。
四名壯漢脖子一縮,寒意從腳底板直沖腦門。
不知道為啥,他們感覺田國亮這幫人與在緬北上班的其余龍國人不一樣。
這幫人渾身散發(fā)著正氣,還有殺意,絕對都是殺過人的存在。
直到田國亮來到他們面前,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看向他們。
四名壯漢中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壯漢這才鼓足勇氣開口:
“你不也是龍國人嗎?你也不來緬北討生活了嗎?”
田國亮笑了笑。
是,我是來緬北討生活了。
但我討的生活,跟你們討的生活可不一樣。
你丫的,看不出我身上穿的什么嗎?
年輕的小日子女孩早已躲在田國亮等人身后。
她看出來這些人也是警察,但不是緬北警察
跟著他們,自己肯定就能安全回國了。
“這個人,見過嗎?”
田國亮沒有廢話,直接將張若雪的照片拿出來,在四名壯漢眼前展示。
刀疤壯漢一眼就認(rèn)出了張若雪。
但他肯定不會承認(rèn)。
“不認(rèn)識我勸你們把這小日子還回來?!?
“我們是五爺?shù)娜?,你們可以請示一下你們老板,是不是真要跟我們五爺碰一碰?!?
田國亮沒繼續(xù)問四人,揮了揮手,隊員會意。
一個箭步上前,輕松繳了對方手里的武器,然后上手銬。
每兩名隊員押著一名壯漢,掐住他們的后背脖頸,使勁往下面壓。
四名壯漢身子瞬間彎成九十度。
有壯漢掙扎,直接被隊員呵斥:“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