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穿著一身高定禮服,美艷得像個女明星,頗為友好地跟南頌打招呼。
“你好梅夫人?!?
南頌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只是笑容不達眼底,沒有想要與之攀談的意思,越過她就要往外走。
梅夫人卻上前攔了她一下,“方便聊兩句嗎?”
“不方便?!?
南頌依舊笑著,只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對白蓮花過敏,多說一句話都覺得膈應(yīng)。
“你難道不想知道索菲亞是怎么死的嗎?”
梅夫人一句話,南頌止住了腳步。
她們在的這條走廊,是后臺通往洗手間的另一條路,走的人并不多,因此這句話說出來,在寂靜的走廊格外響亮。
南頌回頭,瞇眼看著梅夫人,“你什么意思?”
梅夫人精致的臉上依舊噙著冰冰涼涼的笑意,就好像一個假面人,即使隔得這么近,都讓人感覺不到她身上一絲暖意,渾身都散著冰冷。
如同活死人墓里走出來的活死人一樣。
“我和索菲亞之間,是怎樣的一種關(guān)系,希爾應(yīng)該都跟你說過了吧?”
南頌?zāi)樕湎聛?,“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沒空在這跟你打啞謎。”
“我愛希爾?謝爾比?!?
梅夫人靠在墻上,點燃一支煙,吞云吐霧間,臉上漫上一片幽色,“我愛了他很多年。在我第一次來到伯明翰,在宴會上看到他的時候,我就愛上他了。從小到大,都是男人追我,圍著我轉(zhuǎn),他們恨不得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求我看他們一眼。只有謝爾比先生,對我不屑一顧。”
她忽的輕笑了一聲,“可我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愛到,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個男人。我的眼里只有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