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凌母豈會聽不出南頌的下之意,臉上都掛著略微尷尬的笑,卻又不能說什么。
人家要護著他們的女兒,他們總不能說不許吧。
只是聽上去,總是怪怪的。
既然碰了面,就沒有不吃飯的道理,南頌給喻晉文打了個電話,也在酒店定了張桌,兩家正好坐在一起交流一下。
凌父凌母本來是真打算來看房子的,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未來親家,而且人家還要給孩子購置婚房。
“就這套,我看好了。傅老板,優(yōu)惠多少啊?!蹦享灤蛉じ?。
傅笑道:“你就說你想花多少錢吧。”
“那我若是不想花錢呢?”
“那就免了?!备荡笫忠粨],“我送我干兒子一套房也沒什么。”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但這事傅也是真干得出來,二郎神忙起身攔道:“別啊干爸,我有錢,不用您送?!?
這些年他跟著師父雕木頭也不是吃干飯的,一個成品幾萬到十幾萬不等,若是參賽獲獎還有獎金,客人定制的品他幫師父打下手,一單上百萬也是常態(tài),手藝人也分等級,像容師傅這種頂級的匠人,作品早已是有價無市的程度。
二郎神對金錢沒什么概念,但他跟“窮”這個字從沒沾過邊。
以至于對凌父凌母一開始的譏諷他也沒什么感覺,他們罵他小白臉,他也不覺得侮辱,因為他本來就挺白的。
南頌跟傅拉扯了半天,“行了,就按照你們這邊的親友價,別跟我扯了?!?
她把卡交給客戶經(jīng)理,又跟二郎神和夜紫要了身份證。
“房產(chǎn)證寫兩個人的名字?!?
凌父凌母同時抬了下眉,夜紫則是一驚,“頌姨,這不合適?!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