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和嫂子換了一個出租屋。
嫂子對麗麗說,那個出租屋在一樓,直接面對馬路,這樣我出行比較方便。
我知道,這是嫂子找的借口,她不想和麗麗合租了。
之前,她以為麗麗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但顯然不是了。
我雖然舍不得那雙大長腿,但我更樂意和嫂子單獨在一起。
新的出租屋隔得不遠,就隔了一條街,也是在居民區(qū),二室一廳。
當(dāng)晚,我和嫂子就洗了鴛鴦浴,釋放了一下身體。
再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回來,這種感覺很好。
我覺得我有些沉迷于與嫂子的這種‘互動’游戲了。
拋開虛假的面紗,赤果果的面對,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這天上午,嫂子出門之后,我也出去了。s3();
逛了商場,吃了冷飲,還在商場內(nèi)的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這么多年來,我是第一次看電影。
票價很貴,是3d的,不得不說,拍得太好看了,那火爆逼真的場面把我震憾的無以復(fù)加。
看完電影,快11點了,我就往回走。
我在人行道上走,當(dāng)然沒有扮瞎子,我是在接近出租屋附近才裝瞎子。
在我前面二三十米遠有個老頭走著,頭發(fā)花白,走得很慢。
結(jié)果一輛快速行駛的自行車不小心把他給掛倒了。
老頭身子一偏,直接倒在旁邊的花壇里。
那騎自行車的年輕人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停下來,反而加速跑了!
麻痹的,太缺德了吧?
撞了人,不管人家,反而跑了。
附近的行人都圍了上去,我也快走幾步。
我擠進人堆里一看——
老頭兒倒在草坪上,臉色青紫,雙眼緊閉,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右腿上的褲子被花壇的柵欄掛破了,小腿被劃傷,在流血。
圍觀的人不少,議論紛紛,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救助老頭兒,有幾個年輕人甚至拿起手機拍照,嘴里還嘻嘻哈哈的。
我看老頭兒這架勢,不是摔傷這么簡單,搞不好,他還犯了‘癲癇’!
‘癲癇’就是俗稱的‘羊角瘋’,這是一種慢性反復(fù)發(fā)作的腦功能病癥,以前在我們鄉(xiāng)下犯的人不少。
羊角瘋發(fā)作時,病人會吐出大量的吐沫,因為意識喪失,很可能造成窒息死亡。
雖然,我不是一個郎中,但是跟隨師父多年,也受到他的感染,眼見老頭兒不行了,我沒法坐視不理。
于是,我伸腿跨過柵欄,準(zhǔn)備去救他。
結(jié)果,旁邊一個中年婦女拉住我,“小伙子,你干嘛?”
“我要救他??!”
“小伙子,你別沖動,你救他是好心,萬一他賴上你了,你就麻煩了!如果他要是死了的話,你更脫不了身,你別去趟這個渾水!”
“可他又不是我撞的,他是被一輛自行車撞的。”
“小伙子,你剛進城的吧?”中年婦女打量了我一眼,“現(xiàn)在人心不古,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犯傻!”
“是啊,小伙子,你別去管,我已經(jīng)打了‘120’,救護車一會兒就到了?!迸赃吜硪晃粙D女說道。
“救護車多久到?”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一帶好像沒有醫(yī)院,現(xiàn)在是中午出行的高峰區(qū),可能也要二三十分鐘吧?”
我一聽,急了,“那不行,他應(yīng)該是羊角瘋了,等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