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顧南景的拳頭,秦越絲毫未動,面色平靜。
而顧南景的拳頭尚未碰到秦越,就被劉庸緊緊握住,他微微一用力,就捏得顧南緊的骨頭咔咔作響。
“放手,你他媽想干什么?”顧南景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胸中燃起熊熊怒火,怒吼道,“姓秦的,你找死是不是?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姓秦就能成為leoq的座上賓?信不信本少爺讓你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著狂怒的顧南景,秦越仿佛一個戲外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在看一場戲,一場與他毫無關(guān)系的鬧劇。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于是,他冷冷看了顧南景一眼,轉(zhuǎn)身便走。
顧南景看到秦越要走,更是急得不行,怎么能讓他就這么走掉。
顧南景忍不住掄起另一個拳頭向劉庸砸去,而劉庸敏捷地躲了過去,抬腿便在顧南景的腹部踢了一腳。
顧南景吃痛,忍不住破口大罵:“秦越你給我站??!有本事一對一!”
“哈哈哈哈”聞,劉庸大笑了起來,“顧少爺,我勸你還是到此為止吧,要是我們家秦總出手,你可能連命都沒了?!?
顧南景依舊不服氣,只當(dāng)劉庸在拿他開心,于是再次揮拳而上,這次仍然跟先前一樣,沒有碰到劉庸,反倒是又挨了一拳。
挨拳頭的疼痛,顧南景咬咬牙就能忍過去,真正讓他受到傷害的是自尊,他顧南景是含著鑫鑰匙出生的,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
偏偏就連秦越的手下都不給他一點面子。
顧南景挨了幾拳之后,永遠只會完事后才會出現(xiàn)的安保人員非常適時地趕過來了:“劉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劉庸松開顧南景,回頭對保安人員說道:“你們是怎么辦事的?沒有請?zhí)陌T三也能放進來?把這里當(dāng)慈善收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