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仍然處在一片沼澤泥渦之中,她便不想眼睜睜看著簡然得到幸福,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然然,你來了。”在面對簡然時,簡昕還是揚起笑,哪怕自己早已經(jīng)輸了,但是氣場不能輸。
“你要給我的東西呢?”簡然站著說,都不愿意與簡昕同桌而坐。
“坐吧。”簡昕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我還有一些你感興趣的話要對你說。”
“我對你說的任何話都不感興趣,我只想拿回母親給我的東西?!焙喨幻靼?,簡昕的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不想給自己找難受。
“我想說的事情跟慕之有關(guān),難道你也不想聽?”看著簡然,簡昕溫溫柔柔地說道。
“跟他有關(guān)的事情,他會告訴我,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看著簡昕,簡然不慢不急地丟出一句話。
“難道他會告訴你,他曾經(jīng)跟我上過床?”簡昕淺淺笑著,挑釁般地看著簡然。
“喔原來你們上過床?。俊焙喨恍χc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不相信?”簡昕覺得自己丟出的這枚炸彈一定會給簡然重重一擊,卻沒有想到簡然竟是這般云淡風(fēng)輕反問了一句。
“簡昕,別跟我扯這有的沒的,就算你跟他上過床又怎樣?”簡然看著簡昕,冷冷一笑,“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他的妻子是我?!?
“你是他的妻子又如何?你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他都沒有碰過你,難道你都沒有別的想法?”一計不成,簡昕又來一計。
昨天晚上顧南景跟她提起過,簡然至今仍然沒有和她的丈夫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秦越不像是有問題的男人,簡然也不像有問題的女,兩個人在一起那么久,連夫妻之間的事情都沒有做過,這其中的貓膩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簡然不想說話了,她和秦越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必要拿出來跟一個不相干的外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