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這兩天也是忙得馬不停蹄,各種各樣的應(yīng)酬一個接一個,忙得都兩個晚上沒有陪簡然吃晚飯了。
看著幫自己打領(lǐng)帶的簡然,看著她一閃一閃的眼睫毛,看著她粉嫩的臉蛋兒,他又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
“簡然——”他輕聲叫她的名字。
“嗯?”簡然抬起頭來,紅著臉蛋兒望著他笑了笑,“秦先生,工作是很重要,但是還是要注意休息?!?
這兩天他都是很早出門,晚上很晚才回來,忙得就像一個陀螺一樣。
他可知道,他太辛苦,她也會為他擔(dān)心。
“嗯?!鼻卦饺嗳嗨念^,又說,“今天事情就忙完了,我會早些回來。明天我們一起回江北?!?
簡然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在酒店等你的。”
這兩天,秦越去工作之后,簡然就在酒店畫設(shè)計稿。
三年沒有碰過畫筆,手有些生,不過好在她的底子好,服裝設(shè)計又是她的興趣,畫了兩天進(jìn)步非常神速。
她把畫好的稿子發(fā)過去給凌飛語看,凌飛語足足夸了她半個小時,說她這三年不搞設(shè)計真的是浪費(fèi)了一個天才型的人才。
所以說,簡然寧愿相信母豬會上樹,都不會相信凌飛語那張嘴。
明天就要回江北了,在離開京都之前,簡然必須去見一個人,在回江北之前把這件事情辦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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