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位嬤嬤看起來不是善類,西郾公主當(dāng)真猶如傳那般溫順?”鶯歌走上閣樓。
“西郾皇室中六位公主,其中四位公主都是嫁給各地藩王,一位還未及笄,還有一位便是這位大齡公主,越是溫順越懂得借力打力?!?
從西韻入了后院,葉千寧耳邊的聲就沒停過,皇室之中沒有誰保護(hù)誰,只有滿腹算計(jì)才能活下去。
“那我們要不要多做些防備?萬一她心懷惡意……”鶯歌提醒。
“不用,你多盯著城西的建造,最近七日內(nèi)會有大雨來襲?!?
鶯歌點(diǎn)頭,頓了頓道:“城西最近兩日建造的多了幾百人,都是高公子帶來的,個(gè)個(gè)都是能手?!?
葉千寧神色平靜,“高崎此舉倒是出乎我意料,有這些人手城西的建造進(jìn)度能加快不少,但也要讓城西的人多個(gè)心眼,大雨將至,免得被人做了手腳。”
“是?!?
鶯歌剛應(yīng)下,便聽到閣樓下傳來一陣喧鬧。
“我去看看。”
鶯歌下樓去查看,沒過一會兒,便回來了:“小姐,公主身邊的嬤嬤,帶著一群人堵在門口,說您不給公主面子,要您去給公主賠罪?!?
葉千寧冷笑一聲:“好大的威風(fēng)。我倒要看看,一個(gè)嬤嬤能翻出多大的浪?!?
說罷,葉千寧起身,帶著鶯歌下樓去了。
閣樓下,來的是西郾公主身邊另一個(gè)嬤嬤。
翠嬤嬤雙手?jǐn)n在胸前,身后跟著幾個(gè)身著西郾服飾的侍從,一個(gè)個(gè)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
“區(qū)區(qū)商賈之女,竟敢拒絕公主的邀請,還不趕緊跟我去給公主賠罪?!眿邒呖吹饺~千寧,尖聲叫道。
葉千寧不緊不慢地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看著嬤嬤:“我已經(jīng)說過,我有事在身,難不成公主還能強(qiáng)逼我不成?”
“公主身份尊貴,喚你過去是給向家?guī)追置孀?,可你竟敢拒絕,是對公主大不敬?!眿邒邭饧睌牡卣f道。
葉千寧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一個(gè)嬤嬤好大威風(fēng),這里是我向家,不是西郾。”
嬤嬤被噎得臉色漲紅,手指著葉千寧,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竟敢如此放肆?!?
就在這時(shí),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好大的陣仗?!?
西流淵身姿挺拔,正邁步朝著這方走來。
翠嬤嬤轉(zhuǎn)頭看到西流淵,急匆匆過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說道:“太子殿下,這位葉小姐羞辱公主殿下,簡直是囂張至極?!?
葉千寧嗤笑出聲:“我倒是頭一回見這般顛倒黑白之人,在我向家竟還張口妄圖污蔑,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便是打殺了也不為過,您說是不是,太子殿下?”
西流淵微微頷首,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長眼的東西沖撞主家,自然全憑葉小姐做主。”
“有太子殿下發(fā)話,我便放心了。”葉千寧擺了擺手:“鶯歌,殺了?!?
跪在地上的翠嬤嬤聽到這話,頓時(shí)嚇得面如土色,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驚恐地喊道:“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不能殺奴才,您不能殺奴才……”
鶯歌抬手拽住嬤嬤的衣領(lǐng),將翠嬤嬤踹扔在地上,長劍抽出,一劍刺穿嬤嬤的胸口。
翠嬤嬤滿臉驚恐,沒了氣息。
跟著翠嬤嬤過來的宮女侍從都被這場景嚇得臉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就在這時(shí),西韻在嬤嬤的攙扶下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