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著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做法,閆埠貴訕笑一下,然后強(qiáng)行挽尊地說了一句找補(bǔ)。
“呵呵,這和會不會做飯有什么關(guān)系,總要動手費力氣不是?”
“哈,我一個年輕小伙,最大的本錢不就是力氣么,難道還能坐著看著三大媽忙活,那成什么樣了,還不被人家背地里戳脊梁骨?”
反正時間還早,何雨柱也不介意和閆埠貴聊兩句,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反而站在門口和閆埠貴耍著嘴皮子。
看著何雨柱,閆埠貴猛然想起了昨晚民警的到來,當(dāng)下探詢的向著何雨柱詢問起來。
“柱子,昨晚怎么回事,怎么民警過來還通知院子里,有什么事情還需要你這個廚師配合?你不會是做錯什么事了吧?”
看著閆埠貴一幅小心翼翼,唯恐災(zāi)禍上門的樣子,何雨柱就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我說三大爺,要是我犯事了,那么人家民警就會直接說我被收押了,而不是配合,并且要是我做了什么錯事,哪能這么快就出來?”
“要不是害怕耽擱你睡覺,我昨晚一兩點就回來了,這不,考慮到你都已經(jīng)睡覺了,所以我昨晚都還在治安所打了一會盹,我都這么體諒你了,你就都不能念著我點好!”
聽到何雨柱的抱怨,閆埠貴也知道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陰暗了,當(dāng)即笑著和何雨柱打著哈哈。
“呵呵,那就多謝柱子你體諒三大爺了,沒事就好,我也只是擔(dān)心你?!?
“行了,就不和你聊了,今天雨水好不容易回來,我要給她做點好吃的補(bǔ)補(bǔ),走了!”
看著何雨柱大步走進(jìn)了中院,閆埠貴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沒能夠從何雨柱的手里占到便宜,讓他的心里感到非常的遺憾。
“柱子,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弄得民警都上門了?”
剛剛走到屋門口,易中海的聲音就在對面響起,讓何雨柱緊緊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不想理會對方,但是管事大爺確實有著了解街坊動向的職責(zé),甚至還有搜尋敵特的義務(wù)。
甚至嚴(yán)格來說,管事大爺在抓敵特方面的權(quán)利,都比調(diào)節(jié)鄰里糾紛占據(jù)的比重大。
無奈的何雨柱只能轉(zhuǎn)過身,對著易中海解釋起來。
“一大爺,我能夠站在這里,那就證明沒有什么事情了!”
“而且民警就是為了我們百姓服務(wù),昨天人家過來是幫我通知雨水的,害怕雨水擔(dān)憂,而不是找你這個管事大爺?shù)模 ?
“至于有什么事情?抱歉,一大爺,這是需要保密,超出了你一大爺?shù)穆殭?quán)范圍。”
“最后,一大爺,以后不要動不動就說什么不要麻煩民警,現(xiàn)在是新中國新社會,民警就是服務(wù)于人民大眾,我們應(yīng)該警民一家親,而不是對人家的印象一只停留在舊社會的巡捕作風(fēng)?!?
“如果涉及到法律的問題,一大爺,你們是沒有權(quán)利去處理的,該由民警處理就得由人家處理,你們處理是違法的!”
“一大爺,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屋了,昨晚沒有睡好,我要補(bǔ)個覺?!?
沒想到不過是例行想要維持一下自己一大爺?shù)耐?yán),竟然就被何雨柱這么一番回懟。
尤其是何雨柱所說,涉及到違法問題不應(yīng)該由管事大爺處理,讓易中海的心里頓時充滿了陰翳。
情緒值+35!
感受到易中海有些破防,何雨柱不由撇了撇嘴,對方凡事控制在院子里的習(xí)慣已經(jīng)養(yǎng)成,聽到剛才的話,肯定心里不舒服。
不過何雨柱卻不會和過去一樣慣著對方,這兩年棒梗還小,賈東旭還活著,一切都還沒有開始,等到賈東旭下線,棒梗進(jìn)化之后,那才是大院里最熱鬧的時候呢。
現(xiàn)在不過是打個預(yù)防針而已,要是棒梗還敢在自己家里放肆,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易中海碰了一個釘子,干脆連話都沒有說,直接扭頭又回了自家屋子里。
“柱子!”
就在何雨柱剛準(zhǔn)備進(jìn)屋的時候,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秦淮如的聲音,無奈的轉(zhuǎn)過頭去。
“秦淮如,有事?”
“?。繘]有,就是問問你昨天沒事吧,我怎么看民警都來了。”
“沒事,不過是幫忙抓了一個小偷而已!”
沒想到大院里這幫人這么八卦,這一會兒功夫都有三個人過來詢問了,何雨柱都有種不厭其煩的感覺,當(dāng)下干脆直接找了一個理由對付過去。
說完之后,也不理會秦淮如欲又止的神情,直接轉(zhuǎn)身用肩膀撞開房門走了回去。
看著何雨柱那絲毫沒有猶豫的架勢,秦淮如愣愣隨后就開始洗涮棒梗昨晚尿濕的床單。
她對于不能在何雨柱哪里沾光的事情有些不舍,可是想起何雨柱之前大膽的行為,又有些膽怯。
此時賈東旭還活著,秦淮如還沒有開始進(jìn)化,尤其是在院子里,是絕對沒有膽量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只能無奈的放棄了再找何雨柱占便宜的想法。
不過因為賈東旭的工資實在有些緊湊,每個月家里過得緊巴巴的,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沾過葷腥,剛才看到何雨柱手里的五花肉和雞,秦淮如就下意識的搭起話,沒行到卻碰了一個軟釘子。
隔著窗戶看到秦淮如沒有任何收獲,屋子內(nèi)的賈張氏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放下了窗簾。
本以為能夠跟著沾點好處,誰知道秦淮如竟然沒又一點用,連開口的膽量都沒有。
惹得賈張氏白白期待了一番。
回到家里之后,何雨柱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等到院子里的住戶開始忙碌的時候,一股讓人勾起饞蟲的香味,就從何家的門窗飄向了這個四合院。
“這是……柱子回來了?”
“可不是,除了柱子之外,咱們院還有誰家做飯能有這香味?!?
“哎呀,真不愧是一級炊事員的水平,光是這味,就能夠讓人多吃兩個窩窩頭!”
“瞧你沒出息的樣,想吃肉了不會讓你家男人去買?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要是敢不給你買,就不讓他上床!”
“滾蛋,這年頭二合面饅頭能吃飽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想吃什么肉??!”
“……”
沁人心扉的雞湯香味中,一幫女人們圍著水池在哪里嘰嘰喳喳的說著生活的瑣事。
人群之中的秦淮如時不時接過話頭說上兩句,一點都看不出之前的失落。
而對于以前賈家從何雨柱手里蹭飯的事情,眾人也默契的沒有說起。
都是一個大院里的鄰居,有些事情關(guān)起門來可以隨便說,卻不能再大庭廣眾之下提起一個字,否則,彼此的關(guān)系鬧僵了還怎么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