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窗外的天色還泛著青黑的時候,何雨柱已經(jīng)從睡夢之中醒來。
扭頭看著枕在胳膊上,雙臂緊緊扣在自己腰間的嬌妻,何雨柱神情恍惚中才清醒的認(rèn)知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妻子的人了。
灰暗的光線,對于何雨柱來說,和光天化日的大白天沒有什么區(qū)別。
陳嫻英那急劇抖動的睫毛,看得何雨柱暗暗好笑。
想到陳家的情況,往日里這個時間陳嫻英大概也到了該起床的時間,畢竟要照顧老小三人,尤其是兩小只的早飯。
何雨柱裝作不知道的緊了緊胳膊,然后大手輕輕地?fù)崦鴭善藁伒募珙^,目光停留在對方嬌嫩秀麗的面容上。
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依然能夠感受到何雨柱火辣辣的目光,剛開始陳嫻英還能夠忍受,可是不大一會兒,初為人婦的她就有些扛不住,只能睜開黑白分明的杏目。
屋子里灰暗的光線下,即便近在咫尺,可是陳嫻英依然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
或許認(rèn)為丈夫也應(yīng)該如此,睜開眼睛的陳嫻英這才壯了壯膽子,細(xì)嫩的小手緊握起來,用沙啞的聲音朝著何雨柱嬌嗔起來。
“一大早……一大早就作怪,看著我干什么!”
扭動了一下身軀,感受到不適之后,陳嫻英的腦海里立即回想起昨晚那羞人甜蜜的場景,面頰瞬間更加通紅。
雖然不知道妻子的想法,但是從她的動作和臉上快速變幻的神色,何雨柱就已經(jīng)猜出了她內(nèi)心所想,嘴里禁不住發(fā)出了輕笑。
“呵呵,當(dāng)然是看我的漂亮媳婦了!”
“哼,油嘴滑舌,你能看得見什么?”
或許是昏暗之中給了勇氣,或許是由少女到人妻的蛻變,讓陳嫻英變得膽大起來,胳膊竟然從薄被之中伸出來,輕輕捏著何雨柱的鼻子,嘴里還發(fā)出嬌笑聲。
“嗯,你胳膊上竟然還有個紅色的痣,這莫非就是所謂的胭脂痣?”
“啊……你……你真能看見?”
聽到丈夫的話,剛才還帶著幾分調(diào)皮的陳嫻英身軀瞬間一僵,昏暗之中瞪大著一雙可愛的眼睛,愣愣的看向何雨柱的方向。
“為夫還能騙你不成,我自小練習(xí)武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宗室的級別,暗室如白晝一般,在我眼里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能解釋自身的特異,何雨柱就一腦門的全都推在了武功上面。
反正按照他的估計,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比他更厲害的人,更沒有比他把功夫練得更高的人,那么一切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啊……”
聽完了何雨柱的話,雖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從語氣當(dāng)中聽出他不像是在說謊。
剛才還一副膽大俏皮的陳嫻英,發(fā)出一聲輕呼,身軀瞬間緊繃,嗖的一下就縮進了被子里,只留下了一個腦袋在外面,一雙美目緊緊閉上,仿佛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
看著妻子這幅可愛的模樣,絲毫沒有了初始見面的高冷淡漠,何雨柱的內(nèi)心里好笑不已。
兩人都在一個被窩里面,就算是躲又能夠躲到哪里去?
抬起手臂,將縮成一團的妻子緊緊摟在懷里,兩人沒有任何隔閡,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我說媳婦兒,你都是我妻子了,怎么還這么害羞啊?”
湊到陳嫻英的頸脖間,何雨柱粗熱的氣息毫無遮攔的噴薄在對方敏感的耳邊,惹得陳嫻英身體滾燙,整個人都快和煮熟的大蝦一樣。
何雨柱清晰地看到,懷里的嬌妻,剛才還白嫩的肌膚,此刻已經(jīng)全都變得潮紅,身軀更是繃緊,一雙白嫩的玉手緊緊握著,整個腦袋都埋在他的胸口。
這幅自欺欺人的樣子,在何雨柱的眼里顯得是那么的可愛,那么的誘人。
“木??!”
忍不住的何雨柱,大手輕輕扶起嬌妻的腦袋,然后張開嘴對著那片光潔的額頭就親了一口。
“媳婦你太可愛了!”
“啊呀……”
何雨柱這膽大的行為,嚇得陳嫻英更加用力的朝著他懷里鉆了進去,雙臂更是緊緊摟著他結(jié)實的腰背,生怕再被何雨柱欺負(fù)。
對于剛剛成為自己新娘的可愛女人,何雨柱當(dāng)然不會那么沒有分寸,只是逗弄了一下之后,就放過了對方。
“媳婦你繼續(xù)睡著,我出去練一會兒武,時間還早呢!”
按住準(zhǔn)備跟著自己一起穿衣的陳嫻英,何雨柱就穿著背心短褲來到了門外的院子里。
何雨柱只能慶幸自己練習(xí)的是太極拳,否則要是換一個拳法,比如八極,恐怕整個院子里的人,每天都要被自己攪和的別想睡懶覺了。
何雨柱微閉著雙眼,擺開了架勢,就沉醉在拳法當(dāng)中。
曾經(jīng)被院子里的人偶爾發(fā)現(xiàn)何雨柱每天早上都要練習(xí)武術(shù),還有的人吵著要學(xué)習(xí),不過何雨柱一概沒有理會,時間長了這些人也沒意思,如今習(xí)慣了,全都做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
要是換個人情味比較濃厚的地方,那么碰到想學(xué)的,何雨柱不介意教幾手,可是面對這個院子里的眾禽,何雨柱才沒有那個耐心和好心呢。
真以為他練的是大白菜,誰想學(xué)就學(xué)?
連個頭都不磕一下,就像讓一個太極宗師來當(dāng)老師?
哪來那么大的臉呢?
曾經(jīng)吵鬧著想要學(xué)習(xí)的閆解成、賈東旭等人,自始至終連請頓飯的報酬都沒有說,更不要說拜師了,可見全特么的都打著白占便宜的目的過來的。
這種事情何雨柱哪里會慣著?
雖然何雨柱那樣說了,可是作為新媳婦,陳嫻英并沒有繼續(xù)賴床。
因為何雨柱對她還是非常疼愛的,昨晚并沒有多么折騰,所以陳嫻英雖然有些不適,可是狀態(tài)還算可以。
站在窗前看著院子里何雨柱那舉手投足間,充滿了瀟灑飄逸的氣息,簡直有種飄飄欲仙的獨特魅力,陳嫻英一時看得都有些沉醉。
越是和何雨柱親近,就越是發(fā)現(xiàn)他更加隱藏的不凡。
這個看上去像是大海一樣高深莫測的男人,從今以后就是她的丈夫了!
“柱子家的,雨水,你們姑嫂倆一起洗衣服-->>呢?”
隨著院子里一位大娘的招呼,端著洗衣盆來到水池旁的陳嫻英,差點都神情恍惚了。
這種感覺有些神奇,她竟然有了一個新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