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清楚14k到底有多少錢,還害怕人家拿不出錢來,所以何雨柱有所收斂,只報出了總價百萬多的數(shù)量。
可是如今既然有人要當(dāng)冤大頭,而且一看人家光是聚會就人數(shù)幾百,那么考慮到八萬部眾,一人出二百那都是一千多萬。
既然有人愿意做好事,那么何雨柱干脆直接獅子大張口,就直接在后面添了一個零。
“一萬噸糧食?”
聽到何雨柱竟然直接加零,瞬間把梁官業(yè)給嚇著了。
以往和同道講數(shù),大多數(shù)從一翻到二,這還是漫天喊價就地還錢的招數(shù),這直接后面加零?
內(nèi)地人都玩得這么嘢么?
雖然感覺這個數(shù)字讓他心驚肉跳,可是面對只賺不賠的買賣,梁官業(yè)哪里考慮那么多,當(dāng)下哈哈大笑著,扭頭看向了自家的兄弟們。
“兄弟們,大哥這一百多斤可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可聽到了吧,如果你們要是全都被這位何兄弟放倒了,那么大哥我得賠人家一萬噸糧食,可就窮的連底褲都穿不起了!”
之前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接到命令出來擺陣式。
如今一聽梁官業(yè)這話,兩百多小弟瞬間就baozha起來。
一個人單挑他們二百多?
確定不是找死么?
“屌你老母,這是從哪來的癡線?”
“這是哪來的撲街,一個單挑我們兩百多,他不會以為自己是神仙吧?”
“特么的,什么地方的小癟三,竟然如此看不起兄弟們?”
“竟然還有這種傻缺,待會干死他!”
“……”
紛紛攘攘的喝罵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即沖上去,直接將何雨柱砍成肉泥。
“安靜!”
吵鬧當(dāng)中,躊躇滿志的梁官業(yè)舉手壓下來小弟的吵鬧,然后轉(zhuǎn)頭得意的看向何雨柱。
“老弟,我也不欺負你,大家就不用兵器了,只用拳頭就行,希望你待會能夠多撐一會兒。”
“你會慶幸現(xiàn)在的決定的!”
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能留出三分余地,不管是信心爆棚,還是為數(shù)不多的憐憫發(fā)作,但畢竟做出了一番姿態(tài),何雨柱微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心情好,對于何雨柱刺耳的話,梁官業(yè)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見,向后退了幾步,然后對著何雨柱做出了一個手勢。
“請!”
對著梁官業(yè)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后何雨柱就那么大搖大擺,一副信步閑庭的姿態(tài),朝著對面那兩百多號人走了過去。
那悠閑的姿態(tài),仿佛即將開始的不是一場打斗,而是來游覽九江街的風(fēng)景一般。
那松弛的神情,硬是憑借一人之力,生生抗住了兩百多號人的氣勢。
這特么的是個高手還是個傻大膽?
看到何雨柱那架勢,一旁的梁官業(yè)都看直了眼。
他自小就在道上混,跟著“太子”葛志雄出生入死好幾年,絕對是響當(dāng)當(dāng)金字招牌的紅花雙棍。
如果沒有超人一等的武力和膽量,也不會緊緊兩年時間就坐穩(wěn)了孝字堆的話事人。
他見過了無數(shù)人的拼搏姿態(tài),要么膽小怯懦,拼命時只知道跑的;要么大腦一片空白,一開始就成為炮灰的,就算是膽大的也是氣血上涌,豁出去拼命的。
可是像何雨柱這樣,視一切如無物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此刻他的腦海里卻閃現(xiàn)過一個念頭。
難道這次真的碰到鐵板了?
就在梁官業(yè)眾多雜念一閃而過的時候,看著何雨柱那滿不在乎的架勢,剛才一片叫囂著要教訓(xùn)何雨柱的孝字堆成員,此刻面對何雨柱的悠閑,更是怒火中燒,頓時一窩蜂的朝著何雨柱沖了過去。
“干死他!”
“撲街崽!”
“殺!”
“……”
隨著哄鬧的喊聲,前呼后擁的朝著何雨柱包圍過去,生怕自己跑慢了被其他人得手。
面對蜂擁而來的混混們,何雨柱嘴角勾起一絲不屑,邁出的右腳在地上猛然一踩,然后整個人就像是閃現(xiàn)一樣,從原地忽然消失,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奔跑著的混混面前。
抬起手輕輕一抖。
“啪!”
伴隨著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那個張牙舞爪,一副兇相的混混,瞬間兩眼一翻,就像是被驟然伐倒的大樹一樣,直挺挺的朝著一邊倒下。
一記耳光扇出之后,何雨柱就像是已經(jīng)預(yù)知了結(jié)果,根本就沒有再去理會,而是腳步輕動,踩著一種玄妙的方位,出現(xiàn)在另一個混混的旁邊。
左手一記手刀砍在了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混混的后頸脖,這名還舉著拳頭的混混,就步了他兄弟的后塵。
“啪……砰……砰……”
靈巧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何雨柱就像是行走在花園里賞花的游客一樣,巴掌、拳頭、手刀……信手拈來。
一雙手仿佛化作了十八般兵器一樣,除了偶爾順力撥動一下,理順自己前行的通道之外,何雨柱好像面對的就不是前赴后繼的對手,而是路邊的小草一樣。
那簡潔高效,完全碾壓的姿態(tài),看得旁觀的梁官業(yè)、婁半城、張三等人目瞪口呆,仿佛打破了認(rèn)知世界一樣。
而在下午就潛伏在兩旁民居樓上,早就做好了一番惡戰(zhàn)準(zhǔn)備的潛伏人員,更是一個個驚地望遠鏡都差點掉在地上。
和婁半城三人不同,他們作為早早就潛伏在港島的前站,對于港島的一些情況更加了解,雖然14k在他們看來,都是手下敗將及后代,可經(jīng)常聚集在九江街的,絕對算得上精銳。
加上剛到這邊的生活條件好,一個個都起碼膀大腰圓,營養(yǎng)充足。
可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從老家過來的食堂主任,直接以一種猛龍過江的姿態(tài),仿佛闖入了羊圈里的老虎一樣,竟然沒有一合之?dāng)场?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兩百多號人,就沒有人能夠讓何雨柱出手第二次的。
但凡是何雨柱周圍,能夠和何雨柱直接接觸的,全都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被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