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若風遠去后,李長生就開始臉色發(fā)白,嘴唇毫無血色。滿頭大汗,開始順著臉頰往下滑。
百里東君見狀頓時就急了,連忙給了李長生幾個巴掌。
我大喊道:“不能睡啊!像這種情況,很多人一睡就再也沒能醒來?!?
百里東君聞連忙又給了李長生幾個巴掌。聽聲音比之前那幾個更響亮了。硬是給蒼白的臉色染上了一抹嫣紅。
李長生喊道:“我睡一覺就好。你們不要亂動了。”
我連忙攔住了百里東君,扶著李長生道:“哎呀!師父,您怎么不早說呢!這可真是太失禮了。徒兒對于沒有阻攔師弟的行為感到十分的愧疚。”
李長生聞,眼睛一閉,直接倒在了馬車里。
我把他交給了百里東君,連忙出去繼續(xù)駕車向西方遠行。而經(jīng)過了兩人日夜輪流駕車,速度遠比想象中的快了許多。
第二天清晨李長生終于醒來了。一睜眼便看到了屋頂。李長生起來走了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破敗的瓦片,已經(jīng)臟污的石像。這里是一個破廟。他抖了抖身體,最終走出了破廟。看到了停在外面的馬車和正在喝酒的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看到李長生醒過來了十分激動道:“師父!你終于醒了!”
李長生點了點頭道:“你師兄呢?”
百里東君指了指馬車里道:“師兄正在里面睡覺呢。才剛睡了兩個時辰?!?
李長生贊嘆道:“果然帶兩個徒弟出門最省心了??催@個速度,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達?!?
“倒也不是。我這馬雖然是神駿但也總歸得休息的。我和師兄交班得時候還會聊一個時辰。不然難免傷到我的馬?!卑倮飽|君摸了摸被李長生涂抹成了白馬的烈風神駒幽怨道。
百里東君突然說道:“既然一路向西,那我們?nèi)デ瑬|城玩一玩吧!”
李長生搖頭道:“不去!沒意思!我們?nèi)ビ幸馑嫉牡胤??!?
百里東君好奇道:“師父,您說的有意思的地方是哪里?”
李長生先糾正道:“算了!別叫我?guī)煾噶?。我現(xiàn)在一個和你們一般大的人,怎么當你們的師父?直接喊我兄弟?!?
“至于名字,原來的名字肯定不能用了。干脆把名字也改了吧!你說我叫什么名字好呢?”李長生笑道。
百里東君開始仔細思考,李長生見他努力思考也不好難為他。想了想道:“我之前用的單姓,見過你和小長風后決定這次用復(fù)姓。我之前做學(xué)堂先生時,雖然名為先生但性情太過暴烈。所以我這一次要溫文爾雅,像春水一樣平靜自然?!?
最后打定主意道:“我以后就叫南宮春水了?!?
百里東君咂咂嘴道:“這未免也太隨便了吧!”
“現(xiàn)在同為江湖兒女,在意那么多做什么!你以后就叫我春水兄?!蹦蠈m春水道。
百里東君經(jīng)過扭扭捏捏后喊道:“春水兄。”
“那春水兄你繼續(xù)說,有意思的地方是哪里?”百里東君被師父改名震的不輕,如今又想起來問題才繼續(xù)問道。
南宮春水神秘道:“那里的人號稱武功第三,用毒第二,暗器第一?!?
百里東君驚呼道:“唐門!”
南宮春水笑道:“沒錯!就是唐門。那里有可以讓我盡快恢復(f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