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仔,我剛才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你作了有幾十首歌,并且還注冊了版權(quán)!”
“三四十首是肯定有,具體數(shù)目我也不記得了。都是我這兩三年慢慢積攢起來的。”
“那都是些什么歌?質(zhì)量好不好?能唱給我聽聽嗎?”
“芬姐,質(zhì)量都行,但幾十首歌啊,你想累死我?就算我能唱,你也沒時間聽啊,你這還要去機場呢?!?
“不要緊,不要緊,我不著急走。我就想聽你唱那些歌?!?
“你不急著走倒不要緊,可我馬上要回去拍戲啊,要不這樣,芬姨,我那些歌都還沒有錄過小樣,你去一趟我?guī)煾讣?,找我向陽叔叔,我叫他把我的詞曲原件都給你,你帶回香江去,找人錄小樣出來。錄出來后,你想怎么聽都行?!?
“這樣啊,也行?!?
接著余順便把冷鋒家的地址告訴了陳書芬,并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了許正陽這件事。
陳書芬這邊立馬去到機場,改簽機票換成了飛豫章的航班。落地后就馬不停蹄直奔廬陵,殺到冷鋒家里。
在拿到那一大疊詞曲之后,陳書芬就迫不及待的一張一張看起來。那一疊詞曲的曲風(fēng)非常雜,各種風(fēng)格的歌都有。
陳書芬不懂唱歌,也不識譜,但這不妨礙她鑒賞那些歌詞,有些歌詞,在陳書芬看來,單拿出來都像是一首詩,像什么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什么抖去香山殘雪,畫風(fēng)人守白卷。什么我從春天走來,你在秋天說要分開。什么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什么左手握大地,右手指著月……等等。
陳書芬的手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了?,F(xiàn)今內(nèi)地的娛樂業(yè)還不是很發(fā)達,許正陽根本不知道余順這一疊曲譜的價值。但現(xiàn)在陳書芬拿在手上翻看過之后,她可以肯定,手上這幾十首歌,每一首都可以去評選香江十大金曲了,這些歌如果給到同一個人去唱,那就可以封神了。可以封華語歌壇里永遠的神。
陳書芬仔細的數(shù)了2遍,一共有45首歌。
順仔啊,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剝開你那腦袋,看看你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啊。就憑你作出的這50多首歌,如果天下的才氣分成十斗的話。你就不說占八斗了,占個一半是綽綽有余了。
陳書芬好不容易平復(fù)心情,小心翼翼的將這些詞曲收好,對著許正陽說道“謝謝你了。這,我就拿走了。”
許正陽有些奇怪,面前這女人他曾經(jīng)和余順一起去香江時,在飛機上見過一次的,余少先頭打了電話過來,說這女人是他在香江的經(jīng)紀人,讓自己把放他那里的詞曲給她??蔀樯端齽偛拍敲醇??都激動的全身顫抖了,這會兒看著好像正常些了,可不能得了些什么病吧,下次和余少通電話可要提醒他一句。問一下,這經(jīng)紀人靠不靠譜!
“行,余少打電話過來特意說過這事,不然剛才我也就不會交給你了,你沒什么事吧?我見你剛才一直在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