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板,你來香江了!”
“嗯,芬姐,你怎么好好的叫起我老板來了?和以前一樣叫我順仔就行,直接叫名字也可以,我是來參加金像獎頒獎典禮的?!?
“不不不,那以后我也跟許正陽一起叫你余少好了,對了老板,啊,余少,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你?!?
“啊,我不用你接,我已經(jīng)找好酒店入住了,現(xiàn)在就在酒店房間打電話給你呢!”
“我不是給你安排住的地方,我是接你過來錄歌,你一共給了我45首歌,我現(xiàn)在才只錄了28首歌的小樣,嗯,這里還有一首正在錄,一共錄了29首。剛好你來了,剩下的16首都交給你了?!?
“不是吧,芬姐,我這才緊趕慢趕的拍完戲過來,你這一來又要我工作,不去啊,你繼續(xù)找人錄不就行了。還有,你這動作有點(diǎn)慢啊,這么一點(diǎn)事,有個兩天時間完全就能搞定了。”
“我的大老板啊,你難道不知道你這些歌的分量嗎?我這哪敢隨便找人錄…………”陳書芬把自己的考慮和這些天的苦痛都對余順說了一遍。
余順聽了之后,心道“陳書芬真是老練,處理的非常好,自己還是欠考慮了。我這經(jīng)紀(jì)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考慮事情相當(dāng)全面。自己這些歌,可都是后世的經(jīng)典,那真是王炸中的王炸了,真是不能隨便就泄露出去!”
“好吧,我在****酒店,你過來接我吧,省得你到處找人錄歌,我全部給你錄了?!?
“謝謝老板!”
沒多久,余順就被陳書芬接到了錄音棚中,錄音棚的工作人員簡單的給余順示范了一下怎么使用錄音棚里面的設(shè)備后,就被陳書芬很友好的請出去了。
余順就在錄音棚里隨手拿了一把吉他,準(zhǔn)備好給自己伴奏,邊彈邊唱。
他對陳書芬說道“芬姐,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開始吧,給我看看還有那16首歌沒有錄的?”
陳書芬連忙把還沒錄的16首歌的曲譜全遞給了余順。
余順接過來一看,《青花瓷》《蘭亭序》《告白氣球》《煙花易冷》《晴天》《發(fā)如雪》《聽媽媽的話》《夜曲》有沒有搞錯?怎么都是周董的?。ㄖ芏家荒阈∽愚抖d了)再看后面,《十年》《富士山下》《穩(wěn)穩(wěn)的幸?!贰豆掠抡摺罚ㄡt(yī)生也沒好到哪去)《傷心太平洋》《江南》《后來》《天下》。
余順看完后,也不多說什么了,開始工作吧。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都是人上人,可我這都當(dāng)老板了,怎么還是那么悲催呢!
余順說了一聲“芬姐,我開始了,你在外面記得換卡帶啊,我唱完一首你就換一盒。”
“沒問題,老板,這操作我熟,我就靜候佳音了!”
于是,余順就開始悲催的打工,啊不,唱歌了。
一個多小時,連唱16首,余順唱的嗓子都快要冒煙了!
趕緊喝口水潤一潤嗓子,陳淑芬把所有的卡帶收拾好,稱贊余順說道“老板,余少,你可真是少年英才,才華橫溢。人又靚仔,歌也唱得好,戲也演得好。你看這樂器也玩的好,錄音棚里也玩的轉(zhuǎn)?!?
“沒,沒,沒,樂器我可只會彈個吉他和拉拉二胡,錄音棚的事我可玩不轉(zhuǎn),作個曲倒是還行,但像錄音棚里編曲我就不懂!”
“不懂可以學(xué)嘛,以你的天資,學(xué)什么東西都不是soeasy!”
“沒有,沒有這個時間,也沒有這個精力學(xué)?!保╬s余順申訴道不是我不學(xué),而是正在寫這本書的這個撲街的小作者壓根不懂其他的樂器,編曲什么的,這超出他的認(rèn)知范圍了,所以只好我被迫放棄了去學(xué)習(xí)這些技能。)
在送余順回酒店的路上,陳書芬問道“余少,這些歌怎么處理?”
“女歌手的歌你就放出去吧,問問梅姑喜不喜歡!她喜歡的讓她先挑,男歌手的歌也給哥哥挑幾首,其他的就先放著?!?
“放著,你是想自己唱嗎?不過你自己唱的也蠻好聽的?!标悤乙挥涶R屁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