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落下,城市的華燈如璀璨星辰般逐一亮起,將整個世界裝點(diǎn)得如夢如幻。
在碧海方舟那棟屬于范兵兵的豪華別墅里,時間已然悄然流逝,早已越過了該安然歇息的時刻。
然而,余順依舊全神貫注地坐在桌前,目光緊緊鎖定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十指如飛地在鍵盤上敲打著,全身心投入到《驚天魔盜團(tuán)》劇本的創(chuàng)作之中。
他深知,這個劇本絕不能原封不動地照搬原時空的內(nèi)容,許多劇情設(shè)計都必須緊密貼合當(dāng)下的國情,這需要他慎之又慎地反復(fù)斟酌與修改。
每一個情節(jié)的起承轉(zhuǎn)合,每一個人物的性格塑造,都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力求達(dá)到盡善盡美。
此時,范兵兵剛剛結(jié)束沐浴,身著一襲寬松的浴袍,她那如瀑的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邁著輕盈且婀娜的步伐,宛如夜之精靈般從背后溫柔地環(huán)抱住余順。
她的聲音里帶著沐浴后的慵懶,又夾雜著幾分嬌嗔,宛如春日微風(fēng)般在余順耳邊輕輕拂過:“爺,時間真的不早啦,工作上的事兒,能不能留到明天再做呀?”
余順清晰且真切地感受到背上那兩處柔軟所帶來的觸碰,仿佛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
中午與景恬相處時好不容易強(qiáng)行壓制下去的那團(tuán)火苗,此刻如被點(diǎn)燃的干柴,“蹭”地一下便迅猛燃燒起來。
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反身將范兵兵輕柔卻又急切地拉到自己懷里,微微低下頭,迫不及待地開始急切索取,仿佛要將這一天的思念與渴望都傾訴出來。
范兵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逗得咯咯咯地笑出聲來,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流淌的清泉,又似銀鈴在微風(fēng)中搖曳。
然而,就在余順正準(zhǔn)備順著這份熱情進(jìn)一步有所行動之時,范兵兵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歉意,她輕輕伸出手,抓住了余順正要解開自己浴袍的手,輕聲說道:“爺,爺,這會兒不方便呢。”
余順的手瞬間停住,一臉無奈地緩緩看向范兵兵,心中已然猜到幾分,試探性地問道:“來了?”
范兵兵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回應(yīng):“嗯?!?
余順頓時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有些沮喪,忍不住嘟囔道:“怎么來得這么早呀!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時候的,怎么最近都和云汐、心姐她們倆的時間湊到一塊兒去了?!?
范兵兵微笑著,耐心地解釋道:“我也不太清楚呢,女孩子家的生理期本來就不是固定不變的呀,提前或者推后幾天都是常有的事兒。這不,我這幾個月每次都提前了幾天,剛剛沐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下面見紅了?!?
“你們呀,都擠到一塊兒去了,我看明后天去云汐和心姐那兒,估計情況也和你這兒一樣?!庇囗槤M臉的無奈與沮喪,仿佛遭受了不小的打擊,欲哭無淚。
“啊,爺,你居然把我們的生理期都記得這么清楚呀?!狈侗⑽⒌纱罅搜劬?,眼神中滿是驚訝。
“那肯定得記清楚點(diǎn)兒呀,不然哪天早上醒來,要是突然興致上來了,那場面可就尷尬了,搞不好還得‘刺刀見紅’呢?!庇囗樢娛虑闊o法按照自己預(yù)想的發(fā)展,心態(tài)倒是迅速調(diào)整過來,雖然身體仍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但已經(jīng)能自我調(diào)侃,開起玩笑來。
范兵兵聽他這么一說,也跟著打趣,調(diào)皮地伸手過去,笑嘻嘻地說道:“要不今天就讓它見見紅?”
“啪”的一聲,余順輕輕拍了一下范兵兵的屁股,佯裝生氣地說道:“別胡鬧,說什么呢!”
“呵呵呵,爺…是不是這會兒難受得緊呀?!狈侗A苏D请p明亮的大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余順,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
“明知故問,知道還說?!庇囗槢]好氣地回應(yīng)道。
“那我……”范兵兵剛有了動作,便被余順輕輕拉了起來。
“不用的,兵兵姐?!庇囗槣厝岬乜粗f道。
“爺,我是真心愿意的?!狈侗荒樥鎿吹卣f道。
余順微笑著,眼中滿是寵溺,說道:“要是平常日子,我肯定歡喜得不得了。但你這幾天是特殊時期呀,身子嬌弱,需要好好休息。而且我今天忙了一天,也著實(shí)有些累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
范兵兵聽到余順如此體貼入微的話語,心中感動不已,眼眶微微泛紅,她猛地抱住余順的頭,如雨點(diǎn)般在他臉上啃了起來,深情地說道:“爺,你對我這般體貼,我就算為你死了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