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警察的槍本來就是犯法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張隊長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彭宗強先惹我的,在場的人都看見,彭宗強鼻青臉腫的被扶起來,他沒敢看我一眼,我走進帳篷。
在鏡子前看著胸口的傷痕,胸口的五個傷痕已經(jīng)起了水泡。此時我的腦袋有點暈,似乎整個人要飄了起來,宛如仙女下凡。這種毒素能迷幻人的大腦,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產(chǎn)生幻覺,也可以說是安樂死。
我開始在帳篷里翻查著醫(yī)藥箱,以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和醫(yī)藥物,是可以治愈這傷口的??墒乾F(xiàn)在我怎么也找不到醫(yī)藥箱,不知道放在哪里,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雙眼看著東西是模糊重影,看不清任何的事物。
忽然,我整個人掉落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時,卻有心無力。
帳篷外走進來的是陳樹,見我倒在地上,連忙把我扶起,問道:“喂,你怎么樣?”
說著,陳樹拿出手機想要打急救電話,我抓住她的手腕,說道:“醫(yī)藥箱,消毒水!”
陳樹沒有猶豫,走出了帳篷去拿醫(yī)藥箱,周教授和于欣然走進來看見我胸口的傷勢,都露出恐慌。
“小張,你這傷口,真不用送醫(yī)院?”周教授問道我。
“沒……事……”我喘著粗氣回答。
“亮哥,你胸口的水泡流出的水是黑色的!”于欣然皺眉道。
我低頭看著傷口,水泡已經(jīng)成潰爛狀態(tài),黑色的液體從水泡里流出來,這些是多出的毒液。此時,陳樹已經(jīng)拿來了醫(yī)藥箱,一瓶消毒水拿在手中,問道我:“該怎么做?”
“倒在我的傷口處,一瓶不夠就兩瓶?!蔽议]上眼睛,說道。
“你忍住!”陳樹用棉簽蘸了點消毒水,觸碰在我的傷口。
僅僅是一滴消毒水,痛的全身大汗,張開嘴巴怒吼一聲。陳樹被我的喊聲給嚇到了,我握緊拳頭,怒瞪著陳樹吼道:“你這樣擦消毒水,想折磨死是吧!”
“你是神經(jīng)病嗎?對著我吼干嘛!”陳樹丟下消毒水,似乎被我罵哭了,走出了帳篷。
“誒!樹姐!”于欣然跑出去追著陳樹。
面前的周教授走到我的面前,問道:“小張,忍得住嗎?需要我?guī)兔Σ唬俊?
“不用理我,我自己來解決,死不了的?!蔽铱嘈σ宦曊f道。
“那我……去看看阿強?”周教授說道。
“嗯……嗯……”我輕微的點了點頭。
待周教授走出帳篷后,我一腳踢翻醫(yī)藥箱。醫(yī)藥箱里跌落出來大瓶的消毒水,我看著自己胸口的傷處,忍住疼痛,拿起一瓶消毒水,打開蓋子,深呼吸一口,倒數(shù)三秒,用消毒水倒在自己的傷口處。
我相信,消毒水倒在傷口的感覺,很多人都嘗試過這種感覺吧。我這是一大塊的傷口,倒入消毒水,我都快要喊破喉嚨,帳篷外面的人統(tǒng)統(tǒng)跑了進來。
“亮哥!”于欣然走到我的面前,想要幫忙,我連忙把她給推開,喊道:“別碰我!媽的,讓我痛一會兒就沒事的!”
此時胸部傷口,泛濫著白色的泡沫,這些是消毒水與細菌抵觸出現(xiàn)這種化學現(xiàn)象。一瓶沒有徹底消毒,再來一瓶!兩瓶!三瓶……直至五瓶五百五十毫升的消毒水都被我用光后,胸口的傷口再也沒有出現(xiàn)白沫,說明表面毒素已經(jīng)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