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心里還有不少的想法,怎么說也是來自一個信息baozha的年代,只不過不能一次都說出來。
循序漸進才是最好的!
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這些想法符不符合現(xiàn)在的狀況,只能一點點的來。
黃叔拿著自己畫的簡易圖紙離開了,李四麟也將帳篷拆下后,放進大包里,拎到樓頂住再重新組裝。
這樣麻煩點,但也更謹慎。
你還別說,裝好之后往里面一鉆,頓時感覺不到寒風的侵襲,雖然依舊不會太暖和,可起碼是不那么冷了。
又是一夜無眠,仍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倒沒啥失望,這種盯梢說不好到底需要多久。
周六一清早,古燕就拉著她愛人來了,曉月也被沈哥帶來了。
李四麟一看古姐夫,心里咯噔一下。
他自小習武,醫(yī)武不分家,還是懂一點的,看古姐夫的臉色實在是不好啊。
原本的古姐夫是個地道的東北漢子,身高一米七五上下,身材健壯。
可現(xiàn)在是骨瘦如柴,氣息微弱,臉色灰白,換句話說就是一臉的死氣!
古燕照顧的也算不錯,這么長時間,身上沒有異味,也沒有褥瘡,可看起來真的有種氣若游絲的感覺。
還是先給古燕的愛人看吧,怎么感覺真不太好,何況曉月那邊也不急。
李四麟沒有多說,找到了盧院長,這邊早就安排好了,找到了石(施)先生,他是盧院長的至交好友,更是近代中西醫(yī)結合的第一人。
這可是京城四大名醫(yī)之一!
盧院長為了自己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婦是煞費苦心啊,要是一般人還真請不來石先生。
石先生看了這古姐夫一眼,頓時微微搖頭,這還有必要看嗎?
中醫(yī)的望聞問切是基本功,這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但還是看在老友的面子上,把了脈。
和他所看的一樣,石先生看了一眼李四麟,倒是有些好奇,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李四麟先將古姐夫幫忙送出了診室的大門,回身進去。
古姐夫他爹、古姐都在,但石先生只有一句話,
“短則一個月,長則兩個月,準備后事吧,寒氣已經入骨,非人力能挽回的!”
古姐直接癱倒在地,她找了很多的醫(yī)生,結局都是如此。
還有不到兩個月過年,她未來的日子該怎么過啊!
古夫倒還算鎮(zhèn)定,因為他們找了很多醫(yī)生,給出的答案都差不多,現(xiàn)在已經能接受。
古夫強忍著淚水,老年喪子的悲痛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他還是鞠了一個躬,
“多謝石大夫,我求您一件事,能否讓我的兒子過了這個年啊!”
石先生早就見慣了生死,他點點頭,
“去樂家,買幾粒牛黃安宮丸,雖說他們家做事很。。。可藥效沒問題。半月后這位應該會發(fā)高燒,用溫水服下一粒,三日一丸,過了這個年是不成問題的,記住不要讓他著涼,但也要適當?shù)耐L!回去吧!”
古姐泣不成聲,在古母的攙扶下,離開了診室。
在走出診室后,對李四麟點點頭,她也沒有心情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