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院長又重復(fù)了一遍,之后對朱光美說道,
“朱科長,你的任務(wù)很重,這次新調(diào)過來的都是軍中的好手,他們也許會不情愿,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朱光美馬上應(yīng)了下來,盧院長說的也是實情,不過并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
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軍中的待遇雖然不錯,可比不得科院啊。
賺得多,吃得好,如果有合適的房子,盧院長也會爭取,這待遇沒得挑。
“四麟,你的任務(wù)更重,護衛(wèi)工作一定不能馬虎!”
會議結(jié)束后,李四麟直接來到了韓如瑜的辦公室。
這小娘們這次是有點過分了啊,李四麟進去之后就把門鎖上了,一把抱起韓如瑜,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幾下。
本以為韓如瑜會疼的哭出來,人倒是哭了,可這個哭不對勁啊,媚眼如絲,雙頰粉紅。
“媽的!”
這哪是懲罰啊,李四麟無語的將韓如瑜扔到一邊。
韓如瑜急促的喘息了好一陣,才恢復(fù)了平靜,語音帶著挑逗,
“爺,你要是想打,晚上打,這冬天,穿的厚!”
“滾犢子!”
李四麟壓下龍頭,啐罵了一句后,好奇的問道,
“朱光美怎么回事,我看她不像咱們這邊的人,反而像是北邊的?!?
韓如瑜也不犯騷了,恢復(fù)了正常,
“這事說來話長,她不是朱家親生的,而是領(lǐng)養(yǎng)的?!?
朱父當年的一個戰(zhàn)友是東北抗聯(lián)的,在1940年,因為鬼子圍剿,抗聯(lián)活動范圍和人員大量減少,其中一部分留在國內(nèi)分散潛伏,進行地下工作。
而另外一部分則是進入遠東,改編為蘇國遠東獨立旅,而朱光美的親生父親就是。
后期朱光美的父親戰(zhàn)死,母親則是將孩子送到朱父手中,而她母親也在后期蘇國最慘烈的那場戰(zhàn)爭中戰(zhàn)死。
她的母親就是蘇國人!
怪不得呢,這么說來朱父的人還行啊!
李四麟還有點好奇,“你今天怎么回事,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
不說這話還可以,一說這話韓如瑜生氣了,
“你說我怎么回事,你身邊的小寡婦還少啊,這朱光美雖然不是寡婦,可就是因為她的蘇國血統(tǒng),去年也離了婚,我還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李四麟尷尬的摸著鼻子,撓了撓頭發(fā),開口辯解道,
“如瑜,你看你說的!”
韓如瑜真的是個變色龍,她剛才還生氣了,轉(zhuǎn)眼就靠在李四麟的旁邊,
“你要是想要她,我可以給你下藥!”
這話可把李四麟嚇夠嗆,“可別胡說八道了,我是那種人嗎。”
韓如瑜笑的是花枝亂顫,“你是不是自己最清楚了!”
說完還特意趴在李四麟的耳朵跟前,小聲的說道,
“這小娘們前凸后翹的,比你院子里的那個小寡婦還要大,我不是小嗎!”
說真的,要是韓如瑜不這么說,李四麟還真沒啥心思,但她這么一說,馬上就心動了。
韓如瑜彈了一指頭,“臭小子,還說自己沒心思呢!”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