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上次金有諒走的時候有種不太甘心的感覺,應(yīng)該也是身不由己。
看來這白手套也有高低之分,六指為低,金有諒為高!
但一樣,只是棋子而已。
李四麟前世曾經(jīng)看過一篇報道,不過后面怎么都找不到了,興許是他記錯了,隨口說說而已,大家就這么一聽得了。
鷹醬有個以華國命名的大劇院,就是好萊塢無數(shù)明星留下手印的地方。
在1982年,這個大劇院易主,買家來自華國大陸。
記住不是港島、臺省、澳門之類的地方,就是華國大陸,花費應(yīng)該是在兩億美刀。
如果是姓容也就罷了,他家能掏的出來,可還不是,具體是誰沒有披露!當(dāng)然過了幾年后再次易主,之后就不太清楚了。
那可是1982年,前世他爹那時候一個月的工資大概是三十幾塊錢。
李四麟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和金有諒掛上鉤,但他知道這買家有八成的可能是前朝的遺老遺少。
他們只是蟄伏,而不是永遠(yuǎn)消失。
算了,既然決定放棄,李四麟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韓如瑜貼在李四麟的胸口,“我今天安排人送了一些新的被褥和棉服之類的,你明早記得差點一下,你不是去了北新治保委嗎,我多要了十五套,到時候你自己拿走就好了,后勤那邊知道!”
這韓如瑜真的是體貼啊,可惜了,二人年紀(jì)實在是差的太多,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這似乎就是君生我未生的遺憾吧。
“今天晚上留下吧,明天早點走,你也嘗嘗我的手藝!”
李四麟拒絕了,“不行啊,今晚還是得回去,明早需要帶隊訓(xùn)練。上午事還不少?!?
他早就想好了,明早帶著治保委的人一起練練,不求練的多狠。
想要讓他們達(dá)到科院保衛(wèi)員那種程度,根本不可能,一個是軍中的精銳,另一邊則是散漫的街道人員,根本沒得比。
但起碼得像個樣子,真要是打起來一對一,或者在差勁一點,一對二怎么也行吧。
最基本的要求你也得達(dá)到吧,別三四個人拿不下一個街面上的佛爺,那可就丟人了。
韓如瑜雖然很不開心,可也只有點點頭,對于她而,已經(jīng)比以前幸福一百倍。
不過人總是貪心的。
翌日清晨,李四麟四點多就起來了,他感覺自己身子都快生銹了,現(xiàn)如今終于好的差不多,那就得趕緊訓(xùn)練。
一個半小時后,科院后門,李四麟就在原地等待著。
本來他以為會有很多人不來,最起碼那個叫胡林的傻子不會來。
可是沒想到,五點四十多人陸陸續(xù)續(xù)就都到齊了,那也別廢話,跑圈。
李四麟再次低估了這年代人的體能,五公里,四十分鐘,雖然慢了點,但全都跑下來了。
而此時的科院里的保衛(wèi)員,早早的開始鍛煉,李四麟帶著治保委的人過去看了看。
保衛(wèi)員看到李四麟帶人來了之后速度也提高了,對練時殺聲震天。
要是換了后世,絕對告你一個噪音超標(biāo)。
一個個的虎虎生威,眼神中帶著些許的蔑視,畢竟治保委這些人的訓(xùn)練強度在他們眼中就如同玩鬧。
說句難聽的,就是一個練過一個月的新兵都遠(yuǎn)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