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宴開車來到了許炘在云城買的房子。
靈鳥軒,這個小區(qū)的名字。
這里也是云城最高檔的小區(qū)之一。
進(jìn)門的時候都需要復(fù)雜的登記,這讓沈霖宴十分無奈。
終于跟隨許炘提供的地址來到許炘的住處,這里是一棟獨(dú)立別墅,門口還有一個天鵝噴泉,在夜晚的燈光下翩翩起舞。
沈霖宴摁響了門鈴,沒一會兒,大門自動打開了,看了一下才知道門口有監(jiān)控,屋里的許炘看得到到訪的沈霖宴。
進(jìn)屋就來到了客廳,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抽泣聲。
在沈霖宴的記憶里,許炘不是一個愛哭的人,能夠讓她哭泣的事絕不簡單。
許炘坐在客廳的沙發(fā)抽泣,哭得太厲害了,她的眼睛腫腫的,鼻子紅紅的,整個人都憔悴不少。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經(jīng)用完了一大包抽紙。
場面可謂一片狼藉。
“姐姐?”
沈霖宴湊過來,拍了拍許炘。
許炘看到沈霖宴的時候哭得更厲害了,直接抱著沈霖宴就是一個勁地哭。
沈霖宴只好輕撫許炘的背,溫柔地安慰。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炘才止住了眼淚。
這時候沈霖宴才可以開口道:“姐姐,你看看你,都和他分手了,還在意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塊干嘛?”
在沈霖宴看來,這就是庸人自擾。
是一件浪費(fèi)時間和精力的事情。
至少他現(xiàn)在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告訴她,如果遇到這樣的男人,分手以后就徹底斷掉,決不回頭。
不然受傷的只有自己。
許炘抽了紙巾,狠狠地醒了鼻涕,委屈地說:“你不懂。他就是個渾蛋,才分手不到半年,就找了個新的。而且那個我的女友還是他以前單位的老板。他以前和我說他們單位新來的老板怎么怎么壞,怎么針對他,看不起他,結(jié)果呢?一分手他就和那個女老板談起了戀愛,你說他們以前私底下沒點(diǎn)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我能信嗎?”
“這……”
沈霖宴聽了一個雷人的故事。
她聯(lián)想到了這么一個場景:
姐姐的前男友在還沒分手的時候就和他的女老板搞在一起,明面上還對外聲稱他和女老板關(guān)系不合,掩人耳目,實(shí)則背地里已經(jīng)糾纏不清很久了。
真是個渣男。
許炘憤憤地說:“以前我都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真賤?!?
沈霖宴笑了笑,“好啦,姐姐,既然如此,別理他了唄,反正都過去了?!?
“哎!”許炘長長嘆了口氣,“在此之前,我對他還抱有一點(diǎn)期待的,想著將來再見面的時候,他可以變得更好。事實(shí)證明,是我對他期望太高了,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渾蛋?!?
見許炘越說越生氣,沈霖宴趕緊安撫道,“沒事的,姐姐。以后你會找到更好的,不是非得他嘛。你看,上次見到的那個安常明不就挺好的嘛,或許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呢。”
“也別提他?!?
許炘煩著呢,“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怎么樣,見到你心動的那個男人了嗎?”
說到這里,沈霖宴忍不住羞紅了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到了。”
“喲喲喲,還害羞。”許炘敏銳地察覺到這點(diǎn),立刻八卦起來,“怎么樣,是不是在一起了?”
“沒?!?
“沒?沒在一起,那你們干嘛了?”
“就是一塊去江邊唱了歌?!?
“就這?”
許炘大失所望,在她眼里,自己這個妹妹還是太嫩了,不夠主動,抓不住機(jī)會。
沈霖宴想起了和蕭燃曖昧的情形,臉都是燙的,“其實(shí)不只是唱歌……他還差點(diǎn)……親我了。”
“差點(diǎn)?”
“嗯,差點(diǎn)。”
“那不就是還沒有進(jìn)展嗎?”
見許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沈霖宴就解釋說:“本來要親的,但是姐姐你突然發(fā)消息過來,破壞了氣氛。我就特別害羞,都不敢看他,就親不了了?!?
“還有我的事兒?”許炘略顯尷尬。
這時候沈霖宴才投過來一個幽怨的眼神,“是啊,都怪你,壞你妹妹的好事?!?
“嘿嘿,意外。下次你可以設(shè)置靜音的?!?
許炘尷尬地給沈霖宴道歉,作為姐姐,她肯定是希望妹妹得到幸福的。
之后的時間,二人都在瞎扯。
為了不讓許炘傷心,沈霖宴故意沒有再說男人的事,而是說起了她工作上的趣事。
許炘也聽得津津有味,只是偶爾會惋惜蕭燃的改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