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鷹:“咋的羨慕啊?有本事你也長一對出來,大胖蛇!”
兩小只罵罵咧咧地把封爻搬運(yùn)到草地上,池淺跑過來一看。
差點(diǎn)被他身上的血腥味沖到翻白眼,還被他披風(fēng)上的鮮血弄臟了手。
“救命!斗篷哥是不是被砍到大動脈了??”
池淺邊吐槽,邊伸手去掀封爻的披風(fēng)。
一只滴血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封爻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暗沉猩紅的左眼直直地看著她,泛著無機(jī)質(zhì)的冷感。
他眼里屬于人性的光逐漸被吞噬。
隨著這樣的次數(shù)增加,他會變成一個徹底喪失人性的怪物。
最著急的就是狗頭黃豆,它很怕大佬哪天殺著殺著,把自己也給殺了。
這個殺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死亡,而是精神層面的。
等到那時候......什么都來不及了。
池淺被封爻抓得有點(diǎn)疼,嗷嗷直叫:“干什么?抓疼我了,撒開撒開!”
她一巴掌拍封爻手背上,啪啪好幾下。
她打得有點(diǎn)疼,封爻眼前的尸山血海逐漸散去,映入眼底的是池淺嘴角沾著點(diǎn)蛋糕的小臉。
她頭發(fā)還是銀黑色的,五官稚嫩帶點(diǎn)嬰兒肥,還沒有完全長開。
但她的眉眼和封爻其實(shí)很像,尤其是在銀色劉海的襯托下,五分也變成了八分。
封爻恍神片刻,手掌撐地坐了起來。
這一動,他身上的血嘩啦啦都流到了草地上。
池淺指著那灘血,驚呼:“沃靠!斗篷哥,你大姨媽血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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