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的試卷看完后,江浩然的目光落在最上面的一份試卷,
余鞅心懸起來,最上面的那一份試卷是自己的,
不知道皇主會不會滿意,
隨著試卷落入江浩然手中,余鞅不自覺的流下一絲絲冷汗。
審視著上面寫的東西,江浩然的神色看不出絲毫的變化,越是這樣,余鞅心中越發(fā)的擔(dān)心,
...
試卷放回去后,
江浩然起身掃視著吏治部的官員,
“你們里面一些人讓我很失望”
“作為選拔人才的部門”
“所具有的見識都比不上那些參加科舉的學(xué)子”
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一樣砸在那些官員的心坎上,心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余鞅努力的保持著淡然,衣袖下的手止不住的抖動,
看著下方那些心思各異的官員,江浩然心里滿是失望。
“宣布他們的成績吧”
“是”
江浩然離開校場,所有的情況他已經(jīng)了解,沒有必要繼續(xù)等在這里,
于正誠盯著他們嘴角勾起一絲戲謔,
“余鞅”
“合格”
余鞅懸著的心落下來,若是自己不合格,以后還有何臉面待在這個位置上?
隨著一個個的考卷成績出來后,
在場的官員神色各不相同,
特別是那些對自己信心滿滿的官員知道自己不合格后,整個人都沒辦法接受,
“我不相信”
“于總管”
“我要求復(fù)核”
于正誠示意情報司的人將對方的試卷找出來,
看著自己的試卷,上面那醒目的顏色,要求審核的官員還是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
“明明我是按照祖制答卷的”
“難道皇主要違反祖制?”
此話一出,驚的周圍的官員目瞪口呆,
他怎么敢的?
拿前朝的祖制來要求新皇?
一旁的鎮(zhèn)岳軍聽聞后,眼神冰冷,一把將其提起來,向著校場外走去,
于正誠瞇著眼盯著離開的官員,
“擅自議論皇主者”
“殺無赦”
聲音猶如數(shù)九寒天的大雪,凍的眾人直打寒顫。
之后的官員有質(zhì)疑評分不公,但再無人敢妄議皇主,
校場上官員的數(shù)量逐步的減少,
原本的數(shù)萬人此刻僅剩不到一半,看著那些人,于正誠沒有絲毫惋惜,
留下的這些人還是皇主降低要求才有這么多,
否則數(shù)萬人留下來的不會超過萬人。
余鞅回頭看著自己管理下的官員,眼神中充斥著一絲不敢相信,
竟然會有這么多人?
“諸位”
“你們留下來的這些人”
“并不是因?yàn)槟銈儍?yōu)秀”
“也不是因?yàn)槟銈兊暮细瘛?
“只是因?yàn)槟銈冊谶@些人中顯得出類拔萃而已”
于正誠的話,讓那些欣喜的官員笑意凝固在臉上,
就在剛才,他們一些人看到自己的上司也被帶走,心中正幻想著自己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
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句話?
“不要以為此次考核之后”
“你們可以高枕無憂”
“皇主有令”
“此后兩年實(shí)行一次小型吏治考核”
“四年一次大型考核”
“一次不合格者降低官職”
“兩次不合格者”
“革除官職”
“永不得入朝為官”
吏治部的官員頓感苦不堪,四年兩次考核,對他們來說比登天還難,
......
被帶走的哪些官員,一部分直接革除官職,少部分被調(diào)往工業(yè)司閑置,
那些被調(diào)走的官員看著當(dāng)場革除官職的同僚,心中無比慶幸,他們大多數(shù)為官多年,官職被革除無異于要了他們半條命。
剩余的官員,
于正誠結(jié)合情報司的情報,將其打散分開,派往大商全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