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枚玉符當(dāng)真是我那先輩,旭陽刀圣贈予你的?”
段老祖激動得滿臉通紅,一雙大眼死死盯住面前的符乘風(fēng),像是要把人盯出個窟窿似的。
只可惜,他再如何盯著,那已經(jīng)被使用了的玉符也不能夠復(fù)原。
眼下,結(jié)界外行屋那一帶的亂局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
火光消失,一部分無法被撲滅的魔焰,直接被送回了魔淵裂隙,除了新、舊兩道封印以外,靈寶宗與天衍宗又合力在最上面布了一座九霄天劫陣。
這是眾位陣、符大師合力新開創(chuàng)出的陣法,名字起得霸氣,實(shí)則就是九霄伏魔陣和驚雷陣相結(jié)合后的翻版。
這也是看到土豆渡劫時,劫雷對魔焰的克制后,各宗才想出的法子。
有著裂隙上這三重防御,再加上籠罩在山體四周的結(jié)界,整個漠川山已被圍城鐵桶,就算魔焰再有異變,想要突破這重重關(guān)卡沖出來,也需要不少時間。
有了那些時間,足夠各宗調(diào)集人手趕來支援。
魔焰之危算是就此告一段落,各宗主事者終于騰出功夫,開始正視郁嵐清帶回來的“大消息”。
其中便以開陽宗的老祖、宗主和長老們最為激動,畢竟他們可是親眼見到了,早已失傳多年的九陽裂天斬,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
此時,山腳,一雙雙看向符乘風(fēng)的眼睛里冒著亮光。
到底也是先前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符乘風(fēng)沒有被這些高階修士嚇到。
回答之前,他先詢問地朝一旁不遠(yuǎn)處的郁嵐清看了過去。
見郁嵐清點(diǎn)頭,這才開口回答:“回稟前輩,方才我身上被動催化的兩塊玉符,都是先前隨郁真君一行渡海時受人所贈。”
“除了那兩枚玉符,還有何物?”玉虛門玉清子急聲問道。
這開陽宗有九陽裂天斬,多寶宗有靈甲符……
他們玉虛門,七百多年前也曾有過一位前輩渡飛升劫,不知那位前輩是否留在郁嵐清所說的“禁地”里,若是在,這些信物里可有他老人家的?
“……都在這里了?!狈孙L(fēng)從儲物袋里取出幾塊牌子,接著又從懷中掏出大大小小十幾塊玉符、玉牌,神色略有幾分尷尬。
他身上這只儲物袋品級實(shí)在稱不上高,放些代表身份用的普通令牌還能放下,至于那些封存了術(shù)法,或本身能量便格外充盈的玉符、玉牌,則根本無法收入其中。
他本就是沾光得到這些東西,自然也不好再拿這種小事麻煩前輩們,便將這些玉符玉牌妥善的在胸前衣襟里收好。
沒成想,誤打誤撞,剛好派上用場。
他硬著頭皮將自己的舉動解釋了一遍。
周圍,各宗主事者們聽得認(rèn)真。哪里還有半點(diǎn)先前質(zhì)疑的模樣?
“這么說來,郁真君還有徐宗主手上也都有先輩們所贈的信物?”滄瀾宗葵音宗主問道。
徐真人擺了擺手,“那是他們送給小輩的見面禮,老夫哪里好意思拿,倒是老夫那兩個弟子得了一些?!?
這話說得頗有些奇怪,對于那些活了少說也有千把年的先輩們來講,哪個不是小輩?
就算徐真人長得老,也不能倚老賣老,說自己和先輩們一個輩分呀!
不過比起先前提及的“大事”,這些都是小事,眾人也沒將徐真人這句不大妥當(dāng)?shù)脑挿旁谛纳稀?
“郁真君,先前是老身多有得罪。”先前對郁嵐清多有質(zhì)疑的那位靈竅宗老祖主動站了出來,面色較先前平和許多,甚至透出幾分慈愛。
她主動開口道歉,隨-->>后便接著道:“可否請郁真君再與我等詳細(xì)說說,那處禁地的情況?”
“自是可以?!庇魨骨妩c(diǎn)頭應(yīng)了。
刨除歸還鴻蒙元?dú)庵?,她將墟海境中師祖與那些先輩們當(dāng)初的遭遇,以及這些年他們?yōu)樾拚娼缢龅呐y(tǒng)統(tǒng)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