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的聲音從喉間撕扯而出,警告著她,讓她趕緊離開。
可是她沒走,反而越發(fā)靠近,焦急的聲音和香甜的氣味襲來,“阿宴……”
“走——”
他嘶吼的聲音宛若即將爆發(fā)的熔漿,將她包裹往外推。
走啊,蠢兔子……
她冰涼的指尖觸碰他的臉龐,帶著一股舒服與美好。
碰上瞬間,他的手瞬間抓住,炙熱的觸感讓她身子一顫。
淡淡的紫色幽光從她指尖鉆入他的皮膚,尋找著什么。
嗯?
她感知到他丹田處產(chǎn)生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正在不斷膨脹。
那種和墨宴身上一樣的能量氣場。
不行!
不能讓他們產(chǎn)生連接!
少女蹲下,對上他因為突然涌入的能量,而狂化暴戾的眼睛,另一只手試探伸過去,“你很難受嗎?”
他想讓她離開,但是她身上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吸引他,讓他緩解這份痛苦……
“……蠢兔子……”
“怎么了?”她的語氣都是不解和擔(dān)憂。
“過來,靠近點……”
關(guān)雎雎眼底紫色的漩渦流轉(zhuǎn),身體散發(fā)著安撫的氣息,混在香甜的氣味里,宛若世間最誘人上癮的毒品。
她靠近那一刻,手腕被他用力握住,然后天旋地轉(zhuǎn),自己被死死壓在了地毯上,男人額頭的熱汗?jié)L燙,滴落而下,看著她懵懂迷茫的視線,心中涌起一股暴掠。
“蠢兔子,你剛剛應(yīng)該聽話逃走的。”
男人炙熱的吐息慢慢靠近,打在她冷白的肌膚上。
她逐漸意識到什么,瞪大黑眸,有些顫抖推搡,“我現(xiàn)在走……阿宴,你別嚇唬我,一點都不好玩……”
他憐惜低頭吻住她的落淚。
咸中帶著絲絲苦。
“……”他閉上眼,渾身緊繃得都是掙扎。
最后他松開了禁錮,將自己蜷縮在床邊,“走吧……”
他被痛苦折磨到發(fā)出悶哼。
少女匆忙逃離的腳步慢下來,遲疑回頭看向他。
他真的好難受的樣子。
腳步聲靠近時,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睜開眼就對上了她通紅害怕的眼神,可是她在靠近……
明明害怕到顫抖,還是因為擔(dān)心他而靠近。
真是蠢。
蠢透了。
從小就是這樣,長大了還是這樣。
遲早有一天被人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
心中不知是氣的,還是痛苦折磨的,漸漸升起一股說不清的焦躁和欲望。
“阿宴啊——”她被扯入他的懷里,徹底失了呼吸。
他的吻很熱很急。
霸道中帶著憐惜。
她在害怕恐懼,可是沒有推開他了。
反而在發(fā)現(xiàn)她的親近能安撫他的痛苦時,主動遞去自己的香吻。
季若宴:簡直快瘋了。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極大的歡愉,在房間里彌散。
冰床上的季若墨即使還在沉睡,痛苦的臉色漸漸變了模樣。
墨宴發(fā)現(xiàn)這點后,艱難伸出手,碰上他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他低頭看向自己,嘴里一萬字的臟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甘。
最后——
“艸……”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奇異得不再痛苦,因為這種共享的愉悅,讓他整個人陷入一種美夢的感覺。
那種上癮的吸引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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