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關在祠堂后山的廢棄豬圈?!?
“朱家姑娘說除了書珩哥,誰也不許靠近,否則她手里的殺豬刀不認人。”
完了,完了!
攤上大事了!
今日裴氏家族擺宴祭祀,要被姓朱的姑娘給毀了。
縣尊大人還在呢!
若是裴書珩娘子有個好歹,今日該如何收場?
一口紅燒肉差點沒將族長噎過去,他憤而起身:“快快,扶著你爹?!?
“領我去祠堂后邊看看”
沈青鸞其實一直跟在裴大郎二郎媳婦后邊,連她上茅房時,她二嫂都緊跟在她后邊,在茅房外等她。
誰又能猜到,朱家姑娘會拿著殺豬刀埋伏在茅房里邊呢?
就這樣,她被失心瘋的朱茵茵,拿刀劫持到了祠堂后山廢棄的豬圈。
明明朱茵茵才是劫持她的人,結果將豬圈屋門拴嚴實了,朱茵茵哭得比她還傷心。
朱茵茵將刀子丟在腳下,沖著沈青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綁你。”
“肥茵不想害人的?!?
“三郎哥哥他最器重,最喜歡你了,不用你將三郎哥哥引來,他是不會來見我的?!?
誰都不知道,其實沈青鸞會些拳腳功夫。
她雖記不起來自己的身份,但她會讀書識字,也懂經義文章。
女子不該有的拳腳功夫,她竟也略懂一些。
在府城偶有腦袋疼痛之時,她腦子里會浮出自己騎馬射箭的畫面。
待她想努力記起什么時,便頭疼欲裂。
頭痛加劇的滋味太難受了,以致于她每每要想起什么來,痛得她不敢再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