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朝廷出的這幾期邸報,夫人竟是也參與其中,女子出仕朝廷官職,夫人為我輩女子之楷模?!?
雖京中關于鸞公主的流蜚語一發(fā)不可收拾,到底沈青鸞身為公主之尊,今日提早登門賀壽的賓客,沒有不來見禮的。
聽到張?zhí)刀合焙完惙蛉说囊缑乐~,還有甚至連長寧侯夫人,曾經的瑞王府郡主,也如此抬舉鸞公主婆母秦桂香。
今日到宴的賓客方知,鸞公主這位瞧著不起眼的村婦婆母,竟是微草堂所出話本執(zhí)筆之人天外來客。
這如何讓人不驚訝?
這也罷了!
她不僅是寫話本的天外來客,是拿出春闈押注所得近百萬銀兩籌辦女子學堂和慈幼院之人,還得朝廷肱骨之臣陳大人張?zhí)蹈鞣N夸贊于國于民有利。
非但如此,她竟以女子之身,出任了朝廷官職。
是朝廷邸報司那個一手主持邸報排版事宜,負責掌控朝廷邸報內容的神秘問詢官。
這還如何嘲笑她是一個農戶子村婦出身?
還如何嘲笑公主有個上不得臺面的婆母?
本欲登門瞧農婦出丑的賓客,這會兒面對沈青鸞婆媳,得知秦桂香做下的事情,得知她不被人知隱藏的身份,她們被深深震撼到了。
有的只是如張知微趙靜蕓那般的欽佩和敬服。
同時還有一股力量充盈心中,那就是女子并非只能深陷后宅,還有無限可能。
鸞公主婆母一個農婦出身的,能做出非常人之事,能成為于國于民有利令人欽佩之人。
那她們又如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