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涉及此事的阮夫人,沈景曜哪記得這號人。
是太傅在一旁提醒,得知了她是御史臺阮隴之妻。
攝政王一聲冷笑:“好一個御史臺阮隴,本王記下了?!?
“不是”
阮夫人想替自己辯解幾句,沈景曜眼神透著威壓看向她,她不敢吭氣了。
想到自己今日闖下的禍,阮夫人有一種魂不附體之感
沈景曜將秦桂香帶去就近的清荷小筑換了身干爽衣衫。
秦桂香出來時,不見了張?zhí)?,跟隨在她身側(cè)的嬤嬤和林楚之也不在。
見秦桂香往殿外張望,沈景曜執(zhí)著手里的白棋開口。
“不必再看你的小男寵,本王讓人帶他下去更衣了?!?
被沈景曜調(diào)侃,秦桂香笑了。
“咳,那個,你也知道是在做戲的。”
“可本王看你挺受用,這些時日又是帶林楚之招搖過市,又是讓林楚之幫著捶肩捏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已近古稀之年,胳膊腿不好使了?!?
秦桂香不說話,在棋盤對面坐下,只看著他。
“府醫(yī)大人竟如此毒舌?”
秦桂香執(zhí)了一枚黑子,落于棋盤:“堂堂攝政王,跑來公主府當府醫(yī)?”
“沈郎中,你怎么不演了?”
“本王不想秦夫人名聲風流,被傳出與忠勇伯府老貨是性情相投之人?!?
“要引三皇子入甕,對付皇后與謝國公府,倒也不必自損名節(jié)。”
秦桂香執(zhí)起黑子與他搏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