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慕靜白從業(yè)火湯泉中走出來。
她俏臉被業(yè)火湯泉泡的通紅,宛如垂涎欲滴的紅蘋果。
慕靜白心情很好,一連七天的業(yè)火湯泉終于讓她突破到中期境界,日后火云剎那前途一片大好,以她的容貌和現(xiàn)在的修為,找到個筑基巔峰的道侶不是問題。
剛來到洞府前,慕靜白忽然看到洞府前的懸崖上,有一個透明的人影在慢慢顯現(xiàn)。
她凝視一看,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臨風站在懸崖邊,慕靜白頓時嚇壞了,連忙跪下,喊道:“弟子慕靜白,參見掌門至尊!”
“不必多禮?!?
慕靜白帶著蹦蹦直跳的心站了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掌門俊俏的臉龐上掛著的淚痕,她不由得問:“掌門,您這是……”
宋經(jīng)綸有些失魂落魄,酒壺和酒杯懸在空中,說道:“長夜難眠,陪我喝幾杯吧?!?
慕靜白心中狂喜,能和掌門喝酒是多大的殊榮!
可掌門至尊為何會出現(xiàn)在自己洞府前,讓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掌門的情緒十分怪異。
宋經(jīng)綸一杯接著一杯喝著,臉上的淚痕一直沒有干涸。
慕靜白不敢說話,只能一杯接著一杯陪他喝,在慕靜白耳中掌門的聲音嘶啞悲愴,完全沒有平日里威震八方的氣質(zhì)。
“哎,我宋經(jīng)綸來火云剎那接近兩千年了,后任掌門獨抗火云剎那興衰存亡,為火云剎那創(chuàng)下不世基業(yè),為什么?”
掌門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幾乎在嘶吼:“為什么!為什么還是得不到她的認可!我究竟哪點不如那個人!無論是修為還是功績,我現(xiàn)在都遠超那個人!為什么!”
慕靜白完全聽不懂,只得說道:“掌門至尊居功至偉,乃火云剎那歷史上功績最卓越之人!”
咔!
宋經(jīng)綸捏碎了酒杯,通紅著眼抓住慕靜白的手腕,近乎瘋癲質(zhì)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么,為什么珊兒還是念念不忘那個人!不管她有什么過往,我都忍了,扶持火云剎那,養(yǎng)育教導長衣,對她百般呵護!為什么還是感覺這一切都是偷來的!一切的輝煌,明明都是我拼了命爭取的!我有那點不如他!”
慕靜白嚇得臉色發(fā)白:“掌門……您冷靜點……”
宋經(jīng)綸仰天大吼。
“諸天宇!諸天宇!你等著!我會踏入你從未涉足之境!你的名字將永遠除名火云剎那!”
…………
舒寒與宋長衣從火云天墓下來。
宋長衣臉色一直不是很好,他不解道:“為什么!明明是那個人殺了我祖父祖母,我娘不光不讓我對他動手,還非讓我跟他學習《天火鍛體決》?”
舒寒不知怎么接話,說:“宋師兄,日后師傅再找我修行《天火鍛體決》,還要按照咱們的約定,叫上你嗎?”
“叫上我!”
舒寒啞然:“你不是不愿意學嗎?”
“既然答應(yīng)了娘親,我就必須辦到!”
宋長衣拱手道:“不過我的身體素質(zhì)還跟不上,日后還要余兄多多指教!”
舒寒笑道:“好說好說,往后宋兄可以隨時來我洞府與我切磋武藝,錘煉體魄?!?
宋長衣轉(zhuǎn)著眼珠道:“那不如我直接搬到余兄的洞府吧?!?
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