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去城里騎自行車的時候,和蘇紅英說道,“紅英姐,以后床單可能沒辦法經(jīng)常給你送了。
我那個朋友他家里出了點事,現(xiàn)在不想做這一行了,說太冒險了?!?
蘇紅英雖然有點遺憾,但還是很想得開,她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人家不想做了她也沒辦法啊。
她笑著說道,“小寧,沒事,這種事本來就擔(dān)風(fēng)險,人家不想做也很正常,你以后沒事就來找我玩,咱倆還像以前一樣?!?
徐寧笑道,“紅英姐,這幾年咱倆處的像親姐妹一樣,我以后肯定要經(jīng)常來找你的,你到時候可不要嫌我煩呀?!?
“怎么會嫌你煩?我還怕你不來呢?!?
兩人在供銷社說了會話,徐寧就騎車回去了。
這幾年,空間里的床單賣了不少了,那天陸笑堂提醒了她以后。
徐寧也覺得,在一個小縣城出售這么多床單,萬一被有心之人留意到了,來源是沒法解釋的。
以后空間里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去賣了,反正也沒多少了,就留著自己用吧!
她從城里回來,經(jīng)過知青院時,聽到里面有人說話,就從自行車上下來,往里看了一眼。
王娟娟站在院子里滿臉的陰郁,她父母正在幫她收拾東西。
徐寧一看是他們,騎著車子就走了。
天太冷了,從縣城回來,感覺人都要凍僵了。
回到家就把大棉襖脫了,倒了杯熱水,坐到炕上才覺得活過來。
晚上徐莫過來的時候,姐弟倆坐在炕上,徐莫和她說村里的八卦。
“小旺的老舅昨天結(jié)婚,他們?nèi)叶既コ韵恕?
他爹喝多了,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前面的大門牙被摔掉了一個,到家后還被小旺他娘捶了一頓,揍的可慘了,今天都沒好意思出門。”
徐寧笑問,“你咋知道了,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