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一夜也沒等來。
如今看到許念雅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她定是會鳧水,詐死。
她還是大意了,就應該將她按在水里,溺斃了再推下去。
可是,一切都晚了。
鄭蘭兒臉色有些發(fā)白,但要說怕,似乎她也沒覺得有什么好怕的。
許念雅不知道推她下水的人是誰,就算知道,無非就是一死而已。
讓她回到昨天,她還是會選擇推許念雅入水。
許念雅哭哭啼啼的,引足了注意力,就是不說是什么事,無非是想等人到齊,動靜鬧得再大點。
眼下就江映梨和蘇清容還沒來。
往日江映梨到得很早,今日遲了,眾妃心里也有數(shù),她昨兒個是留宿長央宮了。
“充儀娘娘到——”
眾人循聲回頭,殿門口徐徐走入穿著丁香色收腰廣袖曳地襦裙的江映梨,云髻高挽,額前左右兩側的掩鬢隨著她的步伐輕晃,嬌美的臉頰半遮半現(xiàn)。
眾妃微微愣了一秒,都起身行禮。
怪不得四年了,陛下還是這么喜愛充儀娘娘呢,饒是她們看了這么久,每次充儀娘娘一換新裙子,還是美得她們眼前一亮。
不過,今日較之昨日,充儀娘娘瞧著氣色紅潤了不少,連心情都好了不少呢。
江映梨走到殿中,看著跪在地上哭訴的許念雅,想起昨兒早上她故意裝作初次侍寢很辛苦,便覺得惡心至極。
“哭什么,哭得本宮煩躁,出去哭完了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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