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十分不爽,又不能張嘴教訓(xùn)她,自己這脾氣隨著生子也與日俱增,半點(diǎn)都不容人。
“嬪妾前來是為了玫貴人,之前海蘭被貶為答應(yīng),皆是因?yàn)殄\被里藏針。海蘭心細(xì),又管著針線房,斷不會如此大意?!?
白氏嬌嬌的說道,“就算不是她,她也要落個管事不力?!?
皇上未曾說話,任由白蕊姬靠在他身上,好像他們才是恩愛夫妻,自己屬于多余的人。
如懿有些難受,原來皇上已不像她的少年郎了。
“當(dāng)時阿箬也在,也負(fù)責(zé)錦被的縫制工作。臣妾罰她去了針線房,定是她心懷嫉恨,將針放在了錦被中。”
皇上終于舍得抬頭了,“嫻貴妃是想懲治阿箬?”
“是,皇貴妃已經(jīng)撤了她的綠頭牌,現(xiàn)在證明她品行低劣,再侍候皇上,就怕她會做出危害皇上之事?!?
皇上對阿箬也就那樣,現(xiàn)在少不得要給貴妃一個面子,“就依你吧!”
如懿只覺得心滿意足,皇上這般給她做臉,只能說明他心里有自己。
還沒出了養(yǎng)心殿,白氏那撒了蜜糖般的嗓子又開始嗲嗲的說著情話,伴隨著皇上的輕笑。
簾子打開,冷風(fēng)吹得如懿臉色愈加冷淡,是時候了。
阿箬只穿著內(nèi)衣跪在雪地里,她臉色煞白,雙頰紅腫泛紅。
一雙眼睛滿是不甘,卻也知道自己難以善終了。
李玉拿著帕子捂嘴,十分不屑的樣子。
如懿披著厚厚的披風(fēng),手里拿著袖爐,站在臺階上端詳了半天阿箬的慘樣,覺得她死有余辜。
皇上的意思是讓她將人打入冷宮,如果那樣,終有一天還能出來。
李玉聽弦音知雅意,在旁邊建議道,“嫻主何不割了這賤婢的舌頭,說不出話自然也就不能媚上了。”
如懿嘆口氣“到底跟隨本宮多年,實(shí)在有些不忍心?!?
她拾級而下,披風(fēng)上的金線在并不明亮的冬夜里,只憑借燈籠的光芒也能讓人看的清楚,可見繡工如何高超,也是如何奢華。
哪怕死到臨頭,阿箬也在冷哼,自己不是個好人,如懿就是嗎?
不過是個口不應(yīng)心的賤人罷了。
“你現(xiàn)在也留了長指甲,想必是受不了伺候人的日子了。也對,你這般愛慕虛榮,又怎么會有主仆之情?!?
如懿靠近阿箬,喃喃自語道,她不想見血,又不想輕饒了阿箬,只得轉(zhuǎn)過身去。
李玉朝左右揮揮手,兩個太監(jiān)上前死死架住阿箬的胳膊,其實(shí)不用他們用勁,穿著單衣跪在雪地上這么長時間,阿箬已經(jīng)動彈不得。
她被掐著下巴,等待自己悲慘的命運(yùn)。
“慢著?!?
有太監(jiān)提著燈籠從正門口進(jìn)來,為首的人身穿雪白色的狐皮,里面明黃色的宮裝若隱若現(xiàn)。
李玉一驚,躬身行禮。
“給皇后娘娘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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